第二天,宴傅安一问,不待余有仪说话,宴方宏就给拒绝了。
“你们一家三口出去玩,我们就不去了;安安好好带着我大孙子,我今天带你.妈妈出去吃大餐,先走了。”
不给余有仪说话的机会,宴方宏拉着人开上车就走。
宴傅安嘴角抽了抽,再看兴致勃勃的儿子;咬咬牙打消把他强行丢给爸妈的冲动,好歹一家三口吃过早饭,顺利出发。
出了家门的余有仪问道:“我们可以跟他们一起呀,好久没去过长城了,一直没抽出时间再去玩一玩,领略长城风光。”
宴方宏一边开车一边联系林记,预定佛跳墙以及一系列的大菜,说带她出来吃大餐就绝对不会改。
“我们要是去了,安安那狗脾气非得把清清丢给咱们;清清有多希望跟着他.妈妈玩,你没看出来吗?”
余有仪不说话了,儿子的脾气她还算了解;还真就是狗脾气。
对儿子都严防死守的,着实离谱。
“以前没看出来呀,安安霸道到了这等程度。”
“能看出来才怪,不过也不奇怪。”宴方宏习以为常了,多年来看的多了,他就习惯了;大孙子跟儿子斗,那就没赢过。好在大孙子能屈能伸,每次都能讨到一点甜头。
“安安和婳婳从小一起长大,感情比其他人好是正常的;但是吧,安安对明婳的感情有多深,占有欲就有多深。”
“这就算了,让他肆无忌惮的原因是婳婳纵容他。”
一句话直击核心。
没有明婳的纵容,宴傅安不会表现的这般明显。
明婳的纵容就是宴傅安造作的底气。
余有仪无言以对,“罢了,安安的脾气养成这样,有我们的错,也有婳婳放纵的原因;都成这样了,总不能打死他,也没法回炉再造,就是委屈了清清。”
心疼大孙子。
为了跟妈妈亲近,还要跟爸爸斗智斗勇。
“委屈什么,清清明显比喜爱那同龄人聪明的多;甚至比他年长七八岁的人都要聪明,懂得利用自身优势,又能在跟他爸爸周旋的同时得到想要的东西,你真以为昨天清清那么说是真想跟婳婳睡啊!”
余有仪慢半拍,不是看不明白。
“清清这么做也无可厚非啊,安安动不动就拐带婳婳;清清想跟他们亲近都难。”
“所以呀,清清不是表面看上去的那么委屈,这孩子也就幸好没长歪;要不然,安安可有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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