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明婳化为流光窜出了扶桑界。
扶桑界。
宴傅安在书房心乱如麻,心痛不止;下意识捂住心口,双手不自主的颤抖,似有感应一般,猛然起身跑出书房,直奔卧房。
“婳婳!”
“婳婳。”慌不择路的绕过屏风时将屏风撞倒。
“砰”
一声巨响,惊动了旁边院子里的宴方宏和余有仪。
“婳婳?”
“婳婳?”
明婳静静躺在床上,双眸紧闭,呼吸已然停止。
宴傅安两腿发软,勉强支撑到床边,骤然跌坐在地;双手去扒拉被子里的手,那手还带着温度,熟悉的体温让他热泪盈眶。
强撑着身体爬起来坐到床沿,一手伸到她的动脉上,一手放在她的心口。
脉搏停止。
心脏停跳。
“婳婳。”
压抑到极致的嘶喊,泪水涓涓而下,脸埋进了她的肩窝里,泪流不止。
明明之前还好好的,为什么突然变成这样?
宴傅安想不通,走的时候她还好好的;不过离开了一会儿,真的就一会儿,却在她咽气的时候没能多说说话。
“婳婳,我的婳婳。”
两年了,他一直在让人研究能让人身体强壮起来的药物。
也一直在让人检查明婳的身体,可是,一无所获。
找不到病因,身体和五脏六腑没问题,血液健康,DNA没问题;没有中毒的迹象,同样没有病原体的迹象,她的身体从检查来看非常健康。
可就是这么健康的身体,会突然离开人世。
“安安,婳婳怎么了?”
余有仪一个箭步冲进房内,宴方宏紧随其后;二人脚步凌乱绕过屏风,看到的是宴傅安抱着明婳痛哭不止。
“怎么会这样?!”余有仪一个仓促往后倒,顷刻间热泪盈眶。
宴方宏眼疾手快扶住了她,不至于摔倒在地上;两眼紧盯着床上失去呼吸的人。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余有仪扑到床边,疯了一样拉宴傅安,“宴傅安,你给走开,我看看婳婳;老公,打急救电话,快。”
宴傅安如梦初醒,一抹眼泪。
“送医院。”
宴傅安起身抱起她就外走,身上穿着的睡衣来不及更换;到了外面,陈伯听见动静出来一看,顿时吓了一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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