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好吃的,常年生活在阴暗地方。」倒不是嫌弃人家的生存环境,而是蛇身上那么多的细菌;就事论事,在现代已经很少有人会吃野生蛇了。
养的蛇倒是经常有人吃。
想想显微镜下的细菌,野生的蛇细菌多的数都数不清,不易杀死,她觉得膈应的慌。
「仪仪不喜那就不吃。」看她确实厌恶,周庭心疼的想安抚她,也有偷香窃玉的意思,试探性的去拉她的手;见她没有拒绝,心头泛起甜意,「不曾想你这般厌恶,日后再也不在你面前说这些了。」
明仪心下好受了点儿,眼风扫过一群侍卫,他们手持长刀跟树上的大蟒缠斗了起来。「他们打起来了。」
周庭顺她的目光看去,大蟒缠绕在树上,硕大的头往下,并且在躲避侍卫们的攻击时一点点的往下挪;时不时钻空子朝就近的侍卫龇牙咧嘴吐着蛇信子,血盆大口一张,若非侍卫躲的快真有可能被它咬进嘴里。
「他们在害怕。」周庭皱眉,心有畏惧,如何一往无前?
「害怕才是正常的。」不会害怕的人,哪一位主子敢用?
周庭略一思索,不得不说,明仪说的对
;害怕才是正常的,人有畏惧心方能约束自己,心有畏惧而知善恶。面对危险有畏惧心,才会懂得慎重,可这样一来便少了孤勇的勇气。
「我上去帮他们一把,你到树上暂避,可好?」他定定望着近在咫尺的小女娘,神色柔和,温柔中带着他都不曾察觉的宠溺。
明仪抬头回望他,淡淡点头,手持弓箭,脚尖一点上了前方的大树;这棵树的主干三个人都抱过来,枝叶繁茂,到上面看戏最合适。
她找了一根粗壮的枝干坐下,双手撑在枝干上,两只脚丫一晃一晃的瞧着侍卫们艰难却一次次的避开蟒蛇的袭击。
直至,周庭走到侍卫们身边,接过了一名侍卫的长刀;轻功飘逸地落在蛇头上,大蛇反应也快,竟昂头去咬周庭。
周庭顺势往后,顺着蛇身滑到七寸处;一刀在蛇的七寸上方,顿时血花迸溅。
「嘶~」
大蟒吃痛,长吟一声,就地一滚。
周庭见此抽出长刀,任由大蟒在地上翻滚,此时的大蟒已在崩溃癫狂的边缘;乘胜追击并非上策,他连连后退,不忘喊上侍卫们。
「都退,静观其变。」
「是。」
侍卫们在缠斗中折腾出了满身大汗,气喘吁吁,谁的目光也没离开那条大蟒;直勾勾盯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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