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若是放在现代,她这样的女子赚够钱买栋房子,然后多攒点钱,想怎么过就能怎么过;在古代是不被允许的,现实也不容许她这么做,她顾忌的起权势是因无自保能力;顾忌的钱财是她身为奴婢,又是未出嫁的女娘,不可有私产的忧虑。
双重不得已压身,她想到的是效忠一个靠得住的主子,为主子办事,有靠山能赚钱,同时跟在她身边长见识。
这样的想法,该说不说想的很好呢?
可她还是太天真了,将所有的一切希望压在未来的主子身上。
「你的意思我明白。」明仪不疾不徐揭开,「你将所有希望压在未来的主子身上,若是你遇人不淑呢?所以,你在赌;一场属于你的赌注,赌对了未来无忧,赌错了身死异乡。」
春梅抿紧了唇,万万没想到,才八岁出头的小娘子竟是有这般通透的心思;在刚才之前,她一直只认为程明仪这位小女年善良有锋芒,不失慈悲心,有能力,肯付出,武艺高强,聪慧若妖。却从未想过,一个小女娘已是这般优秀,还有洞察人心的能力。
「回女娘,奴婢是在赌。」
「即便我知道了你的打算,你依
旧要赌吗?」
「要!」春梅斩钉截铁的说,「人活一世,从我爹娘身上,我看到了认命;奴婢想为自己活,不想跟爹娘一样,一辈子看不到外面的世界,过着千篇一律的生活。」
明仪轻笑一声,「既如此,那就留在我身边吧,记住你说过的话;一辈子忠诚于我,若有二心,你定会身首异处。」
「奴婢不会有二心,死也不会。」
「很好,起来吧。」
「是,谢主子。」
春梅眉眼绽开轻松的笑意,对明仪多了几分依赖;双手撑地站起来,看向明仪时恭敬而无畏惧,有的只是敬畏。
敬畏并非畏惧,而畏惧必定是有敬畏之心。
春喜回转帐篷时,看到的是春梅在程公子跟前有说有笑,放松又恰意;她诧异了一下,并未深想,只道。
「程公子,您的衣裳奴婢拿去清洗。」
「有劳了,春梅也去吧;你们做个伴儿,我这边暂时不用你们伺候,你们收拾好了再回来休息。」明仪抬头看向她,目光专注温柔。
春喜福身应,「喏。」
「主子,奴婢先去了,您有事儿需要奴婢们做的就放放,等奴婢们回来再做。」春梅双手置于腹前,福身叮嘱。
明仪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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