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城内都算是举足轻重,若是身死,则必群龙无首,人心涣散。”黄忠从容地道:“而末将出行前,主公只提杨弘不提甘宁,故末将大胆猜测,此人要么威胁不大,要么主公留有他用?”
王政笑了笑,又问:“汉升深知我心,本将的确有心留下甘宁纳为己用,只不过你这一箭他当时若是抵挡不住,甚至丢了性命,又如何是好?”
“人或有所短,或有所长,甘兴霸之名末将亦有听闻,乃以勇猛出众,那么武艺当是此人最出众之处,起码也是其一,若是出言提醒之下,他都抵挡不住,闪躲不开末将一箭的话,料来也是名不副实,虚有其表之辈!”
黄忠面露傲然之色,对王政拱手道:“若是如此,此人留与不留并无多大区别,想来主公自也不会怪罪末将!”
“哈哈哈”
王政仰天长笑,重重拍了拍黄忠的肩膀,眼神中尽是欣赏。
数日之后,徐州即借阜陵王刘赦之名,大张旗鼓地打出了讨逆的旗号,对江东蓄谋已久的王政此番可谓底牌用尽,大军悉起,以张昭为统军,郭嘉、祢衡为谋士,黄忠、于禁、魏延、臧霸为将军,统率步兵三万,骑兵两万,水军一万,再加上合肥那一路的一万天军,共精兵七万,齐向扬州进发。
将令一下,不仅早已屯驻在东成、堂邑等前线的精锐军马齐齐发动,另一路盘踞在合肥城内的天军亦同时响应,两边一南一北,登时形成夹击之势!
同时间,由祢衡提前拟好的《为刘赦檄扬州文》更是粉墨登场:
汉建安元年七月已酉朔,己巳。
上将军厉阳侯领徐州牧王政布告天下。
故阳翟侯袁术,累世汉臣,不思尽忠报国,理境安民,反自慢侮天地,悖道逆理,诡杀扬州刺史陈温,篡夺其位,伪奉刘赦为主,行鸠巢之实。
矫托天命,僭号自立,伪作符书,欺惑众庶,此齐楚之竹,不足以书其恶,江淮之水,不足以洗其罪,诚天下昭然,所共闻见。今略举大端,以喻诸君。
盖天为父,地为母,祸福之应,各以事降,术明知之,而冥昧触冒,自有灾殃,此上帝之降罚也。
自其篡逆以来,欺天罔地,骄横跋扈,屡屡不从天子调令,于今历年,先有北地旱蝗之灾,后有孙策兵祸之侵,加以残暴,好杀成性,地方名门,几为之一空。无论士庶,父子乖离,室家分散。仰观天文,俯察人事,此而能久,孰有可亡?
今得阜陵王刘赦之求助,获悉其情,义愤填膺,三军将士,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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