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誓》有云:「天视自我民视,天听自我民听,将罪臣,贪腐者的子女、族人打入另册,便如太史公将邓通、赵同和李延年等打入《佞幸列传》一般,此诚良策,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王政侧目问道。
「便如郭祭酒所言,如此惩罚看似轻过枭首族诛,实则牵连更广,影响甚大,还是应视犯者罪责轻重而定,不可一概而论。」
「那是自然。」
王政笑了笑道:「西秦一文钱便要黥面,确实太过,不过汉制的十金,嘿,本将现在家贫业微,也经不起这般宽松...」
「奉孝此计甚好,为贪官的子女、族人另行编订册籍之事,你和正平,再叫上张昭一起商议一下,拟定细节,嗯,再重新定个标准,贪腐多少免官,多少立册,又要犯上何等罪责才要让天机营的说书人们为其著书立传、广而告之吧。」
「诺。」
两人躬身领命,郭嘉又道:「主公方才说今日徐州来了两份密保,除了广安陈复一案之外,可有其他大事?」
「说是大事倒也不算。」
王政苦笑一声,将张昭的密报递给二人,「你们自己看吧。」
两人接过,先后观看,祢衡率先看完,登时神色一滞,「吕绮玲不日便将出发前来寿春?这...」
旋即望向郭嘉冷哼一声,「看来郭祭酒之计没有奏效啊。」
听到这话,郭嘉倒是依旧神色平静,只是微低着头将信简一字一句,细细看过,旋即对着王政洒然一笑:「如此喜事,当为主公贺!」
此言一出,王政祢衡同时为之愕然。
「此话何意?」
片刻愕然之后,王政剑眉一挑,眼中神光亮起:「吕绮玲既要奔赴寿春,便说明吕布父女并未如吾等所料恼羞成怒,更不会主动悔婚,此事更是再无变更之理,为何奉孝却是不忧反喜?」
郭嘉淡然自若道:「因为此计成与不成,本就无关紧要!」
「此计若成,自然是吕布恼羞成怒,主动悔婚,而一旦他做了这个决定,便是选择与主公交恶,必然不敢继续留在梧县,以免来日主公因怒兴兵,大举讨伐,便有理由与其划清界限,此乃「以势拒虎」。」
这番分析王政自然认可,一旁的祢衡亦是点头,却反问道:「可如今计策
没成啊?」
「不成更好!」
郭嘉闻言傲然一笑,「拒虎不成,却可驱虎也!」
「驱虎?」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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