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更是有了争雄天下的机会,是也不是?”
陆攸微微颔首,这一点他也认同,甚至不止是他,在当今天下的有识之士看来,未来问鼎至尊者,大抵便会在袁绍和王政两人中间产生。
“那便是了。”
陆议说道:“咱们叔父年纪虽轻,却是见事甚远,当初在袁术凶威之下能克制忍让,假意臣之,随后又能改换王州牧的门庭,两次关键的时刻,他都做出了最为正确的选择,方才保存我陆家不败,也保全了伱我的性命,这是很了不起的,此明哲而保身也!”
“但王州牧既有争雄之势,我陆家既已择了真主,这等千载难逢的机会之下,若是还只求明哲,未免也太可惜了,须知天予不取,反受其咎!”
“此事叔父岂会不知?”陆攸道:“你看自他任太守以来,事必躬亲,不舍昼夜,不就是想做出一番成绩,得到王政的信重么?”
陆议摇了摇头:“想要继续得到王州牧的信重,叔父这个职位已是不能了。”
“伯言何出此言?”
这话一出,不仅是陆攸,一旁的众人都不太认同:“叔父可是九江太守,这等高位重任,何愁立不下功劳,博得上位垂青?”
“叔父能得这太守之位,乃是因在扬州从龙之先,立有大功,州牧又欲千金买马骨,方才如此。”
陆议叹了口气道:“日后想要再进一步,却是千难万难也。”
这其实还是陆绩主动告诉他的,之前倒还好些,王政还派一些重要事务给他,有关键的会议时也会听取陆绩的意见,但自从张昭来到寿春之后,却是愈发少了。
这段时间相处下来,陆绩这等聪明人其实也隐隐发现了,王政表面上对他虽然亲善温和,其实还是有所保留,不能说全不信任,但相比郭嘉、张昭甚至祢衡等人而言,无论是信任,还是重视,其实真的不多。
而这二者中最重要的还是前者,信重信重,必然是先有信任,再有重用的。
当然了,陆绩将这事告知陆议的时候,却也说了,这也是正常情况,毕竟这些人的资历都比他久,也都是颇有能力,有此情况并不奇怪,且也说明了王政乃是一个重情重义之人,只需多些时日继续努力,相信还是能够得到王政进一步的信任,乃至进一步的重用的。
但陆议却不这么想。
一则是陆议觉得留给陆绩的“时间”不多了,二则么
“臣与开国之君,执文事者,想要出人头地,久在帝心,便要如张良,萧何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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