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一飞摆摆手让百户退出去,跟着默不作声的往阁楼上走去。
台阶上明显有四个人的足迹,两个女人的小脚更是很清晰。
等他来到空荡荡的二楼一看,楼上只有一张小床和八仙桌,可小床上不仅床单被褥齐全,还放了一个用来取暖的火盆。
「贱婢!非要我砍了你爹娘,你才肯老实是吧……」
程一飞猛然掀开床上的被子,里面赫然有一条扯坏的抹胸,以及用来擦拭的汗巾和手帕,床单上更有大片大片的污渍。
「我说!小姐跟王朗藕断丝连,他们一直在此幽会……」
鸳鸯跟上来嗫喏道:「那次有人来租铺子,王朗给了钱让小姐别租,然后便在此跟他亲热了,但王朗前脚刚离开,采花贼却突然上来了,打倒我威胁小姐干那事!」
「哼~你跟郭玉红一丘之貉,不见棺材不落泪……」
程一飞质问道:「所以并不是持刀胁迫,而是害怕***被揭发,你家小姐才委身于采花贼,还逐渐发展成了通女干是不是,那个采花贼到底是谁,你又收了他多少银子?」
「就、就几千两,小姐让我在下面望风,我没见过他
的脸……」
鸳鸯惶恐道:「他逼小姐跟王朗断了,还不准小姐跟你私会,逼小姐伺候了他一个来月,直到……小姐的月事没来,大概是让他弄怀了,采花贼才给了血囊让她骗您!」
「为什么确定是他的,而不是王朗的种……」
程一飞皱眉道:「你家小姐可不傻,肯定猜到他是冲我来的,为什么不把野种给打掉,他也给了你家小姐不少钱吧?」
「嗯!小姐说反正被辱过一回了,不如多收些银子补贴,前后问那人要了五万多两吧……」
鸳鸯答道:「王朗用了羊肠套的,并不会怀上他的种,采花贼威胁小姐不准她打胎,但小姐有回故意骗他亲嘴,看到他左下嘴角有一颗痣,那身板也像是个读书人!」
「五万多两?一任清知府,十万雪花银,」
程一飞眯眼冷笑道:「一般的官宦也拿不出这么多钱,你们主仆俩简直就是在卖身,瘦马都比你们俩干净些!」
「大人!王朗抓来了……」
楼下突然有人高喊了一声,程一飞闻声便走到了楼下,只见百户押进来一个小伙,二十来岁穿着书生的长衫,双手反绑着浑身都在发抖。
「王朗!你认识本官吧……」
程一飞拉过一张椅子坐下,侍卫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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