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怀疑,可是冉云生对她这个“妹妹”如此爱护,冉颜不想敷衍他。
冉云生尝了一口之后,也顾不上回答,不停的动着筷子。冉颜菜做得好是一方面,关键是他一上午不曾进食,此刻吃起来越发觉得美味。
用饭这一段时间,外面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乌云积聚,不一会儿便压得极低,仿佛要落雨的样子,冉云生用晚饭后,也就坐了一盏茶的时间便匆匆离开。冉颜一直也不曾寻到机会,问问他对婚事的意思。
邢娘在屋里点上灯,主仆几个聚在厅里说话,气氛温暖,也十分有意思。
冉颜简单的问了歌蓝一些事情,得知囚禁她的人是殷闻书的庶弟殷贤达。殷贤达在家地位不高,其母子一直活在正室的威严之下,也养成了殷贤达一贯胆小的性子,生怕自己杀了人会惹来灾祸,便偷偷将歌蓝囚禁起来,把她嗓子毒哑后,心里才觉得踏实一些,同时也觉得自己手里握着殷闻书杀人的人证,从此以后不必再受人指使。因此派的防守也十分严密。
近些日因为殷府的案子,殷氏所有人都自顾不暇,才让歌蓝寻到一丝空隙。
悲伤的事情一带而过,晚绿今日特别开心,嘴一直咧到耳朵根,净说一些城的趣闻来逗乐子,“我来说说一件最近坊间最盛的传闻,这个几个月也不知怎么的,有好些家娘子和郎君私奔了,听说都是双方家反对,这两天竟然跑了三对,其还有一个世家贵女呢这娘子真是想不开,奔者为妾,一辈子都抬不起头来,连带着家族都蒙羞。”
邢娘皱了皱眉头,“这都是长安带来的坏习气,还有那个齐娘,面上看来高高在上,冰清玉洁的模样,没想到竟然如此放荡,那种话都说的出口。”
“什么话?”晚绿一早去给刘刺史送信,并为见到二十娘,也未曾听说此事。
“二十娘今早来了,说是齐娘曾经私下里让十郎做她情人。”邢娘鄙夷道。
晚绿一拍地板,倏地瞪大了眼睛,怒吼道,“她把自己当成什么?月宫仙子?十郎虽然是经商,可还是我们冉家的三房的嫡子不是就是公主,她也得掂量掂量她齐娘有什么资格说这话平时看着一副清心寡欲的样子,没想到骨子里竟是个腌脏东西”
邢娘和小满离她最近,忍不住堵住耳朵,邢娘瞪了她一眼,道,“你就不能温婉点都是过去的事儿了,你吵嚷个什么”
晚绿扁扁嘴道,“过去也不行,十郎对我们家娘子最好了,半点委屈也不能受。”
“十郎的委屈才刚开始呢听说齐家有意联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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