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洞,衣服上的血迹虽多,但大都集在外衣上,而这一块,只有衣上有,外衣却很少……”冉颜道。
余博昊茅塞顿开,“凶手受了伤,血从里面透出来”
刘品让道,“说的也有道理,可这个破洞明明是圆的,怎么血迹是长的?看上去并不像是流出的血沾染上的。”
冉颜沉吟片刻道,“看这个流血量,明显只是轻微的划破一层表皮,很有可能是死者用尖锐的东西想刺凶手,却被凶手握住手腕,所以并没有造成很深的伤害,而是争扎之间,划出了一道血痕。”
“是簪子”刘品让和余博昊异口同声道。
冉颜脑闪过那三具尸体,不对,三具尸体有两个是用发纶,一个用束发,并没有人使用簪子簪发,而且那样的争执是生死较量,力气必然很大,而那三具尸体的手腕上均未曾发现瘀痕……
死者都是与女子私奔的话……
“一定不止这三具尸体”冉颜笃定道,她忽然很佩服萧颂,因为他早就想到这个问题,而且猜测凶手匿尸之处,否则他不会无缘无故的让人挖玉簪花圃。
能想到这个,约莫是那几株海棠花激发的灵感吧。
刘品让和余博昊此时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
冉颜道,“验尸吧。”
“验哪具尸体?”余博昊心想所有的尸体不都验过了吗?
“当然是净垣师太,想知道她有没有同三个郎君发生过……额,”冉颜差点脱口而出“性行为”三个字,但好歹也收敛了一些,“有没有发生过房事,还有她身上究竟有没有伤痕,不验尸怎么知道。”
“可她是出家人……”余博昊讷讷道。
“所有人死了都是一具尸体,不分富贵贫贱,更不能分出家不出家了。”冉颜的观念里,所有的尸体都是证据,怎么能放着证据视而不见呢,但旋即一想,这里是古代,观念是不同的,所以又补充了一句,“她顶着出家人名头还行凶杀人,如此恶行,为什么我们还要在意她是不是出家人”
不管净垣是不是凶手,她意欲谋杀冉颜已成不争的事实。
“十七娘说的不错。”门被推开,萧颂从外面走了进来,淡淡的酒气随风飘入屋内。
萧颂抄着手跽坐下来,“况且私下验一验,又不剖尸,谁又知道呢?”
他这厢话音才落,便听见院一个鬼哭狼嚎的声音,“好多尸体好多尸体花圃里……”
屋内几人神情一凛,萧颂微醺的酒意也全然散去,一双迷蒙的眼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