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提醒道。
萧颂顿时觉得冉平裕实在太通情达理、善解人意了,遂直身坐起。
冉颜从对面的席上起身,走萧颂面前,心斟酌,像这种救命之恩,应该行稽首大礼的,也就是更严格郑重写的磕头,冉颜活了这么多年,有不少人给磕头感谢她为死者洗冤,她除了小时候给长辈拜年之外,还真不曾给谁磕过头。
在萧颂席前站定,目光沉沉的看了他头顶一眼,原以为他不会抬头,谁知竟对上一双亮如星辰的黑眸,眼底带着浓浓的笑意。
冉颜瞪了他一眼,一咬牙,当即在他面前跪了下去。
然而,膝盖还未及地,双臂却被一双有力的手托起,头顶上传来萧颂好听的声音,“十七娘如此美人,但凡男人瞧见了,都不会袖手旁观,萧某也只是那俗人罢了。”
萧颂的话带着明显的调戏。
冉平裕愣了一下,旋即笑道,“既是如此,再多礼倒坏了萧侍郎的洒脱,阿颜,你且坐着吧,稍后要多敬萧侍郎几杯酒才是”
冉颜只觉得握着两臂的手烫的吓人,不禁也有些拘谨,遂低低的应了一声“是”,然后退开几步,回了位置。
冉美玉狠狠剜了冉颜一眼,心底却也有几分诧异,她见到萧颂在任何场合都稳如一座山,这还是第一次见到他玩世不恭的模样因此心觉得肯定是刚刚冉冉十七给萧颂抛媚眼了,否则一个对视而已,他的言行就如此暧昧。还有,萧颂时候救了冉十七?
越想,冉美玉看冉颜那张没表情的脸,就越不顺眼。
午饭前,萧颂提出请人带他在府四处走走。
冉平裕自然不会拒绝,便着冉云生招待,在前院花园、书房等地赏景观,冉云生和萧颂都是博学之人,又都很擅长应对人际关系,所以倒也不觉得无趣。
只是冉云生到底不如萧颂手段老辣,也不如他黑心,所以不到两刻,府的格局、守备都零零碎碎的被套的差不多了。
这也怪不得冉云生大意,因为萧颂这个人,给人感觉太真诚了丝毫没有一点假惺惺的作态,他所说的每一句话,他的每一个动作,都仿佛是发自内心,好像情绪都写在脸上,纵然事先就这个人不简单,却依旧不知不觉被消除了戒心。
“那处倒是颇有几分隐趣……”萧颂站在暖阁的阁楼上,能看见对面一栋玲珑精致的建筑,掩映在绿树丛,屋角飞扬,雕栏画栋。最最重要的是,二楼格窗处能看见帷幔的颜色是偏暖的豆绿色,这个颜色,一般男人不会使用。而且隐约能看见帘幔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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