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管他,帮我梳头吧。”冉颜把梳子递给晚绿。
梳洗过后,冉颜便令人去祠堂打听情况。传回来的消息没有出乎冉颜的意料…也让她唏嘘。‘春’来依旧宁死不招。
冉颜心里觉得很奇怪,命人细细把‘春’来的反应都说了,结果当真发现一丝端倪——她的态度,明显比昨天更加坚定!
昨日‘春’来听见萧颂说把她全家都‘交’送官府时,面上那种震惊、恐惧,冉颜记忆犹新,为什么才经过一晚上,她就铁了心不吐‘露’任何消息?
以己度人…冉颜自认为自己还算是一个行事果断之人…倘若今时今日自己处在‘春’来这种境况,攸关到亲人‘性’命…恐怕仅仅一个晚上难以下定决心。
“‘春’来家里还有什么人?”冉颜问那本家的‘侍’婢。
‘侍’婢垂首答道“有她父亲,继母,两个同父异母的兄弟。”
冉颜颌首,让晚绿赏了‘侍’婢些钱。
别人生的总不如亲生,冉颜现在的身份正与‘春’来有几分相似,她与高氏势同水火,‘春’来想必也不好过,倘若‘春’来的父亲也像冉闻一样,yin弃又何须一昼夜的思考?
只不过‘春’来是敦厚老实的,且古人认为身体发肤都是受之父母,即便没有养育之情,还有生身之恩,必然是有什么影响了‘春’来的决定。
快至午时,萧颂才从祠堂回来。
待他用完午膳,冉颜才问“结果如何?”
“还是不肯说,人暂时还关押在祠堂。”萧颂顿住,漱了。,接过晚绿递过来的帕子拭了拭‘唇’边的水渍,接着道“不过,昨晚与‘春’来‘私’会的那个人居然真是十一郎。”
冉颜未曾答话,等着他继续说。
“十一郎昨日外出,却未曾带任何一个‘侍’婢小厮,我命人去他平时习惯去的酒楼找到了换下的衣物,他‘交’代那掌柜的要丢掉,但小二见是好衣裳,便‘私’藏了,上面沾了松香,鞋履上也沾染了后山的红泥。”萧颂往后面的靠背上倚了倚,舒服的叹了口气道“接下来就没我什么事了。”
“你就不想下水‘摸’一‘摸’鱼?”冉颜抿了一口茶水,看向他。
萧颂淡淡笑道“水太浑了,看不清鱼,我可不想先下去湿了脚。”
有时候案情过于复杂,也会选择把水搅得更浑,趁‘乱’抓“鱼”不过萧颂从来都懂得抓准时机。
冉颜略略一想也就明白了,组长萧的身体明显一日不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