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想看见他死在你手里。”
萧颂搂着她的手臂微微收紧,久久才道,“我不能保证。你今天也看见了,魏王要置我于死地。我曾经不止一次的拒绝魏王泰的拉拢,他那个人看似谦谦君子、儒雅大方,实则没什么心‘胸’,倘若他派苏伏来刺杀我,你让我反抗还是束手就死?”
萧颂语气虽然平和·但是措辞语句隐带怒气。
他从未怀疑过她·只是不能容忍她心里有丝毫属于别人的地方。萧颂真实的占有‘欲’,与表象上看到的宽容大度截然相反。
这一刻冉颜清楚的了解·倘若不解决苏伏这件事情,早晚会成为横在两人之间的死结,所以趁着这个节还未曾深前,她必须要做出一个选择。
“如此,我只愿你平安。”冉颜埋首在他‘胸’前,声音轻轻的道。
萧颂‘唇’边有了一丝笑意,“其实今晚若不是他故意‘露’出破绽,也许我真的难以全身而退,我知道他不是为了我,但这个人情我来还,来日若是生死博弈,我也必不会绝其生路。”
苏伏出手帮助这件事情,萧颂本不想同冉颜说,但她也不是个傻瓜,定然也能猜想到,与其由她记在心里,既然她也坦承言及苏伏,他也就摊开来说了。
“真是计较。”冉颜哼了一声。
萧颂笑了起来,笑声中难掩喜悦。
他是个很挑剔的人,那么多‘女’人,他一个也看不上眼,唯见到冉颜才几面,便被她吸引,直到今日难以自拔的地步,虽则现在她是他的妻,可他并不满足于此。
他一辈子可以只有这一个‘女’人,也可以对她万般宠爱,可也想要相同的回报,他任何方面都不是一个无‘私’的人。
萧颂平安返回,冉颜紧绷的神经陡然松懈下来,困倦袭来,枕着他的胳膊很快便进入睡梦。
夜黑梦甜。
次日清晨,冉颜‘迷’‘迷’糊糊中的发现身边早已经空了,被子上还残留萧颂的气息,便又拥被睡了一个回笼觉。
等晚绿进来唤她起塌的时候,府内都已经用过早膳了。冉平裕和罗氏都照顾她昨晚不曾休息好,这又是在冉府的庄子上,所以也并未太苛责礼节,任由她睡着。
“郎君呢?”冉颜坐在妆台前问道。
晚绿正给她梳头,笑道,“娘子一醒便点击郎君,郎君一早便过来了,说是让奴婢好好劝你莫要再生气了,娘子,您可莫要再郎君闹别扭,如今郎君是县侯了,县侯能得多少俸禄奴婢不知道,却知道县侯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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