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那位窦娘子怎会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晚绿心觉得奇怪,长安便是连最文静的娘子,偶尔也会出来郊游、逛街啊。
‘妇’人又看了晚绿一眼,道,“姑娘来长安没多久吧。”
“是呢,我半年前才来的长安,人生地不熟,也不常常出来。”晚绿道。
“这就难怪。”‘妇’人的热情一下子就上来了,八卦的‘精’髓就是,你知道别人不知道的事情,‘妇’人一听如此,当下对晚绿又亲切了几分,声音小到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得见,“这窦四娘是长安首富家的嫡出娘子,上面还有嫡出的兄长和阿姊,窦四娘的阿姊长得白白净净,不知怎的,她却生了满脸的斑,脸都‘花’了,所以都十七了还没有一个人上‘门’提亲,窦四娘也是因此一年到头也不出两次‘门’,这出来一回,就殒命了,哎你说这是不是命啊!”
晚绿心里一跳,忽然也明白了冉颜和刘青松焦急的原因,面‘色’变得煞白。
那‘妇’人还道晚绿是被吓着了,也没有太过在意,接着道,“窦允面上无斑,其夫人皮肤亦十分白皙,据说窦允曾经怀疑夫人红杏出墙,对窦四娘很是冷淡呢。”
“竟有此事?”晚绿按压下心头的慌‘乱’,集中‘精’神与‘妇’人说话。她知道自家娘子很聪明,了解的越详细,便对她们越有利,“那窦四娘也真是个可怜人啊,就这么……唉,您可知道她是如何出事的?”
“谁说不是呢!”‘妇’人唏嘘了一声,继续道,“只听说窦四娘的脸上都是血,其他的就不清楚了,官府的人在,里面的食客一个也不曾放出来,咱们也不知道啊。”
晚绿脸‘色’更白了几分,又问了几句关于窦四娘的事情,那‘妇’人身份不高,说的话也都是从旁的地方听来的,窦四娘不大出‘门’,也没惹出过什么让人值得八卦的事情,因此‘妇’人说来说去都还是围绕着窦四娘的身眼见着从她嘴里再问不出来什么,晚绿客气的与她又说了几句话,便匆匆告辞。
冉颜看见晚绿出来,几乎不用问任何话,便知道自己预感是事实!心中一时有些慌,又有些痛心内疚,不禁伸手捂住自己心口,杀害酒娘子的人,定然是准备陷害她,倘若不是她在人群里选了酒娘子,也不冉颜心头一跳,脑中几乎是瞬间便恢复了清明,对刘青松道,“走。”
刘青松将冉颜的变化都看在眼里,心底一紧,也一刻不迟疑的跟了上去,几人回到医馆中,上了二楼关好窗子,刘青松才急急问道,“出了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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