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颜也正是有这方面的顾虑。
“法子多的是。”刘青松自信满满的道,“不如你就直接与桑辰继续暧昧着,装作真的红杏出墙,九郎一看,绝对急。”
“对,他肯定会急。”冉颜面无表情的盯着刘青松,“不仅会急,而且会暴怒指不定就下狠手杀了桑辰。”
以萧颂的‘性’子,的确能干出这种事,刘青松一点也不怀疑。
“不如······就用美人计吧。”刘青松一脸猥琐的笑,“情趣你该知道吧?你这样貌,只要别死板着一张脸,穿的清凉点到他面前去嗯嗯啊啊两声,他就是铁壁铜墙,也该坍塌了。”
冉颜皱眉道,“你以为人人都是你!”
话虽这么说,这也是目前看起来最为稳妥的法子了,即便不成功,也不过是丢回脸而已,她在他面前又不是第一次丢脸了。
她不屑用苦‘肉’计作假,又不齿利用桑辰…···最终,冉颜便果断决定当晚就试试美人计,一直普着别人主动,也不是她的风格。
冉颜不保守,但也不是个随便的人,以前没‘交’男朋友,一来是因为秦云林的事情压在心头,二来,没有遇上合适的人,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她以前好像对这方便并没有多少兴趣。
就是现在,倘若那个人不是萧颂,她也不会有什么冲动。
赶走刘青松,冉颜便与歌蓝、晚绿关在屋内开始改衣服。那种半透明的薄纱到处都是,而且纱、绸、绡的质地都各有不同,配起来便如笼在雾中,若隐若现,歌蓝和晚绿一致认为,比单纯的暴‘露’更有杀伤修修改改中,三人不知不觉的忙了一天。
傍晚时,萧颂从官署回来,还如前几日一样,在前院的浴房里沐浴之后便去了书房。这几日他的心情差到了极点,幸而事情较多,他可以将全部注意力都放到案宗上,以前一个人的时候不也是这么过来的萧颂埋首在一堆案宗里,不知道何时走了神。
他起身走至窗边的几前,给自己倒了杯水,斜倚在窗前,能看见长安坊市间的亭台楼阁,遥遥似是延伸到天际。
关于冉颜为桑辰度气的事情,当时他听到消息,怒火登时淹没了理智,若非是他平素已经将“三思后行”刻入骨子里,恐怕桑辰已经身首异处了。
冉颜之于萧颂,是妻,无论如何都不能放手的妻子。他这些日刻意避开她,是出于多方面的考虑,他知道自己很不冷静,也不能接受这种事情,所以怕在情绪支配下做出什么伤害感情而无法挽回的挚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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