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伯,在你心中,何为天下根基啊?何又为济世大道呢?”
刘懿不假思索,张口便答道,“小臣愚见,劝穑务农,为国家之基。选人得才,为济世之道。”
吕铮有意检验刘懿才学,遂辩道,“凌源伯此言差矣,老夫倒是以为,为国之基在军、济世之道在财,凌源伯可赞同啊?”
刘彦看吕铮有意勘察刘懿学问,在一旁轻轻呲牙,看起了热闹。
“吕相,小臣不敢苟同。”刘懿反应迅速,张口既来,“治国首在农,百姓饱食果腹,方有大出天下之国,此为商鞅变法之精髓也。国家之次在人才,苏子出而六主合,张仪入而横势成,廉颇存而赵重,乐毅去而燕轻,公叔没而魏败,孙膑刖而齐宁,蠡种亲而越霸,屈子疏而楚倾,此皆为人才之要,倏忽近代,我大汉天下定鼎五百年,也是高祖任用萧何、张良、韩信的结果。再次在法,法令行则万人同轨,攻无不克战无不胜矣。”
吕铮心中赞同,但却故意考校,他缓缓张口说道,“忆往昔,魏得武卒而称霸,齐得技击之士而称帝,秦得锐士而灭六国,凌源伯,没有兵,哪来国呢?”
刘懿嘿嘿一笑,“吕相此言差矣,军为民表,民强自成军也,应该是没有民,哪有军!”
陶侃也在此时凑起了热闹,“凌源伯此话,老夫不敢认同。春秋战国,楚国人丁兴旺、幅员辽阔,却没有成一精锐之军,最后被武安君白起水淹都城,不得不迁都避难!”
刘懿丝毫不慌,辩驳道,“回大将军,臣方才所言,再次为法。楚国世族横行,法令不通,如此国力难以凝聚,人心亦难以凝聚。恰如此时的我国,若不彻底根除天下世族,何谈大出天下呢?”
刘彦饶有兴趣地问,“凌源伯,以你之见解,该如何铲除天下世族呢?”
刘懿抿了抿嘴,道,“回陛下,天下世族,本非一家,既非一家,便人各有志。对待世族,不可同一而论,要分而治之,抽丝剥茧!”
刘彦挑眉笑问,“怎么个愁抽丝剥茧?”
刘懿轻声道,“平定世族,全在接、化、发三字要诀。‘接’为接纳忠心不二之世族,只要其交出土地,解散私兵,可以网开一面,保留其世袭爵位,诸如彰武樊家、公孙家和宣怀赵家、方谷赵家,皆是如此;‘化’为用金银珠宝、高官厚禄,分化瓦解世族同盟,使其内部生乱,而后逐一破之,诸如如今的柳州联盟,可以采用这样的计策;至于‘发’字,便是对待强硬世族之法了!”
刘彦和吕铮都十分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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