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拘小节地靠着桌子坐下,接着说,“这些,是我的同袍们前往各地,得到的情报。”
“这些无不是近日出现的黑头巾组织,他们从开始时无目的地兴风作浪,逐渐到现在的,以各地的奇珍异宝为目标,实施残暴的破坏活动。”
“那,为什么会如此?”醉尘乡问。“如果一开始就瞄准宝物,何必滥杀无辜。”
崇道成低头想了想,有点遗憾地耸了耸肩:“我们目前还没有结论,以现有的情报来看,我们也只能进行推测。”
“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抓住他们的动向,先考虑眼下。”他身旁的一个同伴慢慢说。
“你是……”醉尘乡不知道怎么称呼他。
崇道成拍了拍他的肩膀,冲醉尘乡介绍说:“这位是公孙探,是我的同袍之一,也是玦同君的智囊。玦同君这次让他跟我一起,我非常荣幸。”
一品红梅盛好粥了,端着分给小桌前的每一个座位。
醉尘乡仰脸接过粥,对公孙探点头致意:“公孙先生,你说的不差……”
就在这时,门外忽然传来奔跑的脚步声和呼哧呼哧的喘气声,听起来来者十分焦急。
众人齐齐回头看去,看到一溜烟跑进院子里了一个高大壮实的汉子,正是寇武夫。
“你是……”崇道成见到是可疑的大汉,反射似的从座位上跳了起来。
谁料寇武夫根本没有搭理他,而是将手里的一卷捏得褶皱不堪的纸急忙递到醉尘乡手里,一边火急火燎地叫道:“大,大商馆,是他们,五天!”
众人听他说的话语无伦次,完全摸不清头脑。
醉尘乡皱着眉低头看去,却意外发现,手里的纸张,正是九彻枭影的通告信!
…………
一条江水悠悠荡荡,从朝云街埠往下,一脉东流。向下经过一段宽阔的山峡,同侧是布元坊,而再往下,到沙洲的分水口往南,就是匹马庄的方向了。
春日,夹岸两侧柳桃复苏,近岸的沙滩浅水间野鸭凫波,山间鸟鸣青翠,远天碧蓝无垠。太阳的光辉散布在淋漓的江面上,波光粼粼如金。
“大爷,辛苦啊。”坐在船上,赋云歌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后面摇橹的艄公聊天。
大爷不年轻了,头发稀疏到近乎秃顶的程度,从腮往下都是白花花的胡子。
他穿着一身破烂的马褂,神情倒是十分悠闲,翘着二郎腿哼着不知名的渔家曲,一身都是这江水的气息。
他听赋云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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