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赋云歌笑笑:“果然是奇楼啊。可惜你家主人走得太快,否则我还想问仔细些。”
妇人听他这话,似乎有点像说什么。但是她还是忍住了,但还是被赋云歌看见了。
“有什么话,但说无妨啊。”赋云歌说着拿出圆圆一大锭银子,搁在桌上。妇人见钱眼开,不由得吞了吞唾沫。
妇人拿起银子瞧了瞧,大为欣喜。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其实,我家主人根本没来过啊。”
赋云歌脸色微微生变:“……哦?”
片刻后,赋云歌离开“花酒来客”楼,沿着老板娘指点的方向,朝西面快步走去。
街道的冷风阵阵,好在人群嘈杂,遮蔽了寒意。但渐渐朝那边走着,人群却渐渐稀疏了。
赋云歌裹了裹衣服。看着周围不断减少的人流,他知道,临烟春水楼越来越近了。
偌大的一片闹市毗连,这一段大概是最冷清的地段了。而且赋云歌渐渐注意到,不仅是所谓的临烟春水楼关门休店,就连周围的一些店家,也有样学样地在这种季节关了门。
赋云歌果然能够感到一丝古怪。但周围的人们对此似乎并不稀奇,看来临烟春水楼秋冬闭门谢客的确是绵延百年的传统,无人对此有所质疑。
既然街道行人渐少,赋云歌加快脚步穿梭其间,不愿多加耽搁。
空旷的街道彼此相连,走了半刻间,赋云歌总算找到了传闻中,冬日闭店的临烟春水楼。
冷风更加紧促起来。赋云歌调匀气息,抬头向这处奇异的所在看去。
映入眼帘的,是一座被厚厚的爬墙虎以及其他藤蔓的枯枝缠绕的三层小楼。枯枝已经被冬风染成了深深的黑褐色,随风声缓缓摆动,了无一毫生气。
而临烟春水楼,则被掩盖在这些错杂而衰老的枯枝之下,勉强露出躯干的模样。
远处天江一白,灰蒙蒙的颜色,仿佛给这座暮年的建筑盖上一层枯萎的白纱。相隔还有一段距离,就能闻到来自彼岸浓重的尘土气息。
这……真的是临烟春水楼么?
赋云歌靠近几步。他所见的第一眼是临烟春水楼的背面,能够发觉,这座楼阁与其他周围的店面楼房刻意留开了距离,成为独树一帜的靠江小楼,其他则鳞次栉比连缀成一行。清水的倒影格外的寒冷,涟漪搅乱了阁楼凋敝的身躯。
周围的店铺也大都关门,仅剩几家开门营业,但客人稀少。好像被时间遗弃的一隅,说不出的清冷占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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