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当真,给自己添堵。」
赵飞扬道:「事情都过去了那么久,为什么还要一遍一遍地翻出来,这和鞭尸有什么分别?究竟是谁这么恨她?」
徐颖道:「也许不是恨她,只是对付别人的时候把她给捎上了。」
赵飞扬道:「为什么不能堂堂正正明刀明枪的干?为什么非要牵累无辜。」
徐颖没说话,以她的角
度来看,裴琳怎么都不可能无辜,也许赵飞扬所指的无辜是他自己。
赵飞扬有些痛苦地捏住眉心:「我累了,警方什么都能怀疑到我的身上,汪建成出事调查我,现在唐经纶死了又要调查我,我是不是长着一张嫌疑犯的脸?」
徐颖道:「其实他们只是在做些力所能及的工作,唐经纶之所以死,是因为有人要让他闭嘴,担心牵连到自身。」
赵飞扬充满怨念道:「没有一个是无辜的!」
徐颖充满同情地望着赵飞扬:「飞扬,也许你应该主动找乔如龙谈谈。」
赵飞扬道:「谈什么?他能帮助我什么?我们这些小人物在他这种人眼中根本算不上
什么。」
乔如龙最近一段时间很少来爷爷这里,如果说过去敬畏爷爷是担心自己无法达到他的期望,那么现在就是已经让爷爷徒留失望了。
其实他也清楚自己应该代表乔家去探望汪建成,无论是两家的交情还是自己和汪建成的私交,他都是最合适的人选,但是他还是没有主动提出。
今天之所以去爷爷这里,还是因为母亲提出要让他送自己过去探望一下老爷子。
乔如龙看出母亲最近心情不错,可家里的确又没有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情,细细思量,大概率和乔汪两家的联姻有关,乔如龙意识到母亲从未忘记过父亲对她的伤害,也从未放下对梅如雪的仇恨,所以她不会对梅如雪现在的命运感到同情,反倒感到窃喜。
梅如雪答应汪家的提亲在乔如龙看来是乔家的落寞和对现实的无奈。
再次见到爷爷,乔如龙发现爷爷的头发居然已经全白了,昔日挺拔的背脊也佝偻了,这明显的老态让乔如龙大吃一惊。
乔老坐在落地窗前,坐在冬日暖阳的余光下,整个人比过去显得更加和蔼,他和儿媳妇王思齐聊了几句,乔如龙一旁规规矩矩听着,两人无非是聊些家长里短,内容虽然平平无奇,可两人的状态却完全不同。
母亲一改过去的唯唯诺诺,说起话来底气十足,爷爷却显得委靡不振,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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