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的权利,就算自己阻止也阻止不了,他点了点头:“好吧,我安排一下,尽量明天,见过之后马上回去上学。”
傅学东道:“好的。”
回到酒店,傅国民连衣服都没换就瘫倒在了床上,赵欣婷在床边坐下,关了灯,过了很久方才发出一声悠长的叹息。
“老傅,说不清为什么,我这心里有些堵得慌。”
傅国民道:“没什么,学东想见他的生父也是人之常情,如果他连这点心思都没有,我们反倒要觉得这孩子无情无义了。”
赵欣婷道:“老傅,你说咱们这半辈子到底图个什么?”
傅国民道:“别想过去,得想想以后,学东我倒不担心,我担心小鹏啊,初中都没毕业,身体又这个样子,以后还怎么在社会上立足。”
赵欣婷道:“纯良不是答应会治好他。”
傅国民道:“我咨询过律师,走正式的法律途径索赔到的补偿顶天也就是一百万。”
赵欣婷道:“钱不重要,最重要是小鹏能不能恢复健康。”
傅国民道:“如果事情没闹这么大,或许可以通过私下协商获得更多的赔偿,可现在一切都已经公开化了,只能公对公处理。”
赵欣婷道:“那怎么办?”
傅国民道:“小鹏不是不想上学吗,不如提出让长兴医院帮忙解决工作问题。”
傅家的这件事比预计中还要麻烦,许纯良多呆了两天,还好他的工作并不忙,济州文旅正月里也没什么大动作。许纯良跟蒋奇勇打了个招呼,蒋奇勇让他忙完再回来。
傅国民这边已经有了偃旗息鼓的势头,理性回归后的他决定和长兴重回谈判桌。
顾厚义的介入手术非常成功,虽然傅国民撤回了让他公开道歉的要求,可顾厚义经历此事之后也大彻大悟,他决定彻底退休,享受晚年生活,告别职场上的是是非非。
围绕这一事件的风波并未结束,各大媒体仍然争相报道,舆情还在不断发酵,网络上声讨长兴医院和东州领导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短时间内都不会有任何改善。
许纯良已经离开了东州,东州体制哪怕是天翻地覆也跟他没有半点关系。
他和张松此前就约好了前往南皖探望周老太,刚好趁着这两天去了一趟。
张松这次前往南皖还有一个会议,理所当然地动用了公车,在体制工作多年,此类的操作已经成为习惯,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加上司机,一车三人,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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