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门主也在场,有些尴尬的笑了笑。
孰料,温门主居然握住了他另一只手:“小于啊,老头子可以拜托你一件事情吗?”
于韩有些想逃跑,他上头一位管事跟温门主关系不错,记得他曾经说过,温门主一旦自称“老头子”、“老汉”,那么势必没好事——要么心虚,要么坏心思。
可他不能跑,因为他也有一件事情要说。
他干巴巴的笑了一下,秉着前辈先言的原则,道:“温门主,您说。”
“阿紫不见了,兮静也没等到,你能帮我们打听打听吗?老头子保证,不会在你打听过后直接动手,给你带去麻烦。”
于韩松了一口气,还没笑着开口,表情就僵住了,等等!陶姑娘不见了?
沉思了一下,他还是先把兮静的事情讲了出来。
没多久,他们坐在房间里,缓过来的兮静把事情从头到尾的讲了一遍。
韩越善对那个神秘人毫不关心,心中惦念着不见踪影的师姐,反而是师父多问了一句:“复仇之人?”
“是。”兮静点了点头。
师父坐在那若有所思,紧锁的眉头松开了些。
于韩坐立不安,他知道自己该去打听陶紫的下落,可是,打听安街的事情一旦被发现,后果绝对比打听行坊来得严重。
万一陶姑娘真被陷在何应安那,然后他一打听,他们就动手,自己肯定会被怀疑,那时,说不得自己上头的人都保不住自己。
可要是不帮忙,这良心也过意不去。
正当他纠结的时候,又有人来敲门了,开门一看,是自己的属下和陶紫。
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他实实在在的松了一口气。
韩越善冲了过来,担忧道:“大师姐,你去哪了?有没有出什么事情?”
陶紫尴尬的笑了一下,道:“不小心在安街里迷路了。”
师父嘴角抽了一下,完全没想到会是这个理由,奇奇怪怪又好像可以理解。
“是。”兮静点了点头。
师父坐在那若有所思,紧锁的眉头松开了些。
于韩坐立不安,他知道自己该去打听陶紫的下落,可是,打听安街的事情一旦被发现,后果绝对比打听行坊来得严重。
万一陶姑娘真被陷在何应安那,然后他一打听,他们就动手,自己肯定会被怀疑,那时,说不得自己上头的人都保不住自己。
可要是不帮忙,这良心也过意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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