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而在狗剩身边,还有诸多一同追杀而出的秦军。
蒙武第一时间抵达前军,就见前军军营外围燃起了一片火海,但早早做过火焰隔离带的军营构造却让火海仅局限于最外层的那圈营帐,未曾进一步扩散。
赵军已经全面退出军营,更有大量秦军连火把都没点,跟着赵军就向修鱼城跑去。
都尉西锋沉声发问:“将军,我等该当如何?”
蒙武断声喝令:“鸣金收兵,所有火把都给本将点起来!”
“前军彻查是否有外敌潜入,点算兵丁折损!”
铜钲敲响,狗剩无奈的停下脚步:“彼其娘之,若不是你等太过胆怯,今日没准我等就能皆拜爵呢!”
四名新兵也垂头丧气的跟在狗剩身边,为自己损失了一个大好机会而懊悔不已。
正要对狗剩道歉,他们就发现之前被他们追赶的赵军竟然回身折返,又对着他们杀了回来!
新兵当即追问:“伍长,要应敌吗?”
听着尚未停止的铜钲声,狗剩怒骂:“应个屁!”
“铜钲已鸣,全军必撤!”
“快跑!”
追出军营的秦军足有三千余人,若是严阵以待,便是与五千五百名赵军相斗也不至于折损太多。
但在撤军命令之下,无人敢于回身反杀。
悍勇之士也只能如羔羊般被赵军追着杀!
“杀秦狗!”
“都勿许跑在本将身前,谁敢越位,斩立决!”
庆舍跑在最前方,以自身当做基准线,禁止任何一名赵军越过自己。
一枪洞穿了一名秦军的面门后,庆舍就见秦军军营已近在眼前,蒙武更是已经策马而出,即将率军杀出营门。
抹掉脸上的鲜血,庆舍笑而喝令:“撤!”
一声令下,赵军迅速后撤。
这一次,赵军没有再回身,一路顺着洞开的城门涌入修鱼城内。
刚一进城,庞煖就迎了上来:“如何?”
庆舍摘掉头盔,脑瓜子冒着肉眼可见的热气,笑而回应:“禀将军,幸不辱命。”
“我军烧掉了敌军的外层帐篷,没时间收集头颅不好论算斩获,但杀敌至少七百有余。”
“我军阵亡不过三百。”
庞煖再问:“秦军可曾出营追击?”
庆舍摇了摇头:“秦军有士卒自发追击,但铜钲骤响,秦军归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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