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进西北,难水附近不留一兵一卒!”
听得嬴成蟜这般命令,一众秦军将领已然明白了嬴成蟜接下来的战略,一名名将领的双眼之中都满是兴奋,齐齐拱手,振奋高呼:“唯!”
——
秦王政十七年六月八日。
平旦一刻(3:15),朝阳便已早早的跃出地平线,将灿烂的阳光洒向草原。
“吁?”
头曼单于胯下战马不敢置信的抬头看向天边太阳,又回首看向马背上的头曼单于,硕大的双眼之中充满了震惊。
额开始跑的时候,太阳在天上挂着呢。
现在太阳又跑到天上去了,你丫还让额跑,甚至连停都不让额停一下?
额只是马,额不是打工人!
“吁~~~”
战马仰头发出一声悲鸣,踉跄几步后便开始减缓速度。
头曼单于连夹马腹,怒声呵斥:“驾!驾!给本单于跑起来!”
但饶是头曼单于再怎么催促,胯下战马还是甩着大脑袋继续减速。
头曼单于身后不远处,匈奴太子冒顿陪着小心劝道:“额赤格(父亲)!族人们的战马都已经快要到极限了!族人们也快要到极限了!”
“先休息一会儿吧?”
太子冒顿胯下战马的胸膛也在如风箱一样疯狂起伏,身上更是冒出了一层黏糊糊湿漉漉的汗水,让冒顿即便双腿夹死也很难夹住滑溜溜的马腹,不得不再分出一只胳膊箍着马颈才能让他自己不掉下马背。
但如此一来,却让本就疲惫的战马更加难受。
冒顿的战马没有头曼的战马那么聪明,也不是头马,不会主动停下脚步,若是头曼单于还不命令大军休整,冒顿的战马绝对会跑炸它的肺,把它自己生生跑死!
届时,等待冒顿的便只会是死路一条!
头曼单于怒斥:“汝虽为吾子,却亦当称吾为单于!”
“汝不过是一小儿而已,怎懂兵戈事!”
“是本单于不愿让族人们休息吗?是身后追兵穷追不舍,逼的本单于不得不引兵疾驰!”
“汝劝谏我军休息,倘若秦军来袭,汝可为我军抵挡秦军追兵乎?!”
冒顿是头曼的长子,同时也是匈奴的太子,但头曼却不并喜欢冒顿。
这和头曼与冒顿生母毫无感情无关,也和头曼与冒顿生母只是政治联姻无关,更和头曼并不是冒顿生母的第一个男人无关。
因为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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