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见你动过这么大的脾气,让我猜猜,莫不是你哪个弟弟出了事?”
“嘲谛,在这个时候别来惹我!”
嘲谛,十凶之一,曾是烛神麾下大将,自然也算是四君长辈,但因与漠章稍有不和,所以四君与祂的关系也没有多么好。
面对商鬿君的怒火,嘲谛微笑着说道:“我就说别试图唤醒漠章,就让祂在地下待着慢慢苏醒呗,那家伙脾气爆,一旦醒来,又会到处惹事,想让祂耐心等到力量恢复很难,说不得刚苏醒便大动干戈,然后又被人宰了。”
商鬿君无视了祂。
嘲谛不以为意,继续说道:“你平常很安静,除了发脾气的时候跟漠章如出一辙,剩下没有一点相像,虽然你那几个弟弟更不像漠章,却是都有着各种怪癖。”
“就说堰山君,酷爱打扮成偏偏君子模样,第一次离开泾渭之地,便到处宴请读书人吟诗作对,最终因为几卷书被曹崇凛打了回来,祂这次又走了出去,不知还会搞出什么把戏。”
“老幺拂魈君,祂自己都没有多么成熟,偏喜欢玩弄人心,到处跟人做交易,不过是仗着道行高,欺负欺负弱小,面对强者,祂便成了乌龟,竭尽所能的躲藏,我最瞧不上的便是祂了。”
“至于老三祸壤君......”嘲谛喋喋不休,正待长篇大论,但山顶忽然掀起飓风,祂眉头一挑,闪身避开,笑呵呵说道:“刚夸你静,便又暴躁起来,看来是拂魈君出了事,听不得我再说祂。”
“只是我很好奇,那边的人对你不甚了解,因此反而更加忌惮,猜测你的道行可能不弱于漠章,再加上清楚你们四兄弟的感情,所以不管是堰山君还是拂魈君,那些人也只是管制,不会轻易下杀手。”
嘲谛满脸困惑说道:“拂魈君又能出什么事呢?你发这么大火,祂该不会被人宰了吧?是谁胆子这么大,莫非曹崇凛或者裴静石这些家伙已自诩凌驾我等之上,再无顾虑了?”
商鬿君沉默片刻,冷声说道:“祂们心血与我相连,但凡出事,哪怕我在泾渭之地也能第一时间得知,更能看到些支离画面,可我只感知到四弟陨落,却什么都没有看到,杀祂的人非比寻常。”
嘲谛颇觉意外,挠了挠头说道:“也就是说,你没法子报仇了?毕竟连是谁杀了拂魈君都搞不明白,你最开始真就该听我的,让那几个小家伙老实待在泾渭之地,何必急切唤醒漠章,布局这么多年,最后却把弟弟赔出去了。”
话音刚落,祂又释然道:“我懂了,你是因为祸壤君那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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