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仓,未来的事都说不准!”
徐福贵道:
“很多事冥冥之中自有天数,你看我年轻那会,好赌把家里房子、田地输给了龙二,结果呢,几年后却是因祸得福,龙二被枪毙,我活下来了,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未雨绸缪总是好的。”
没细说,也没法说。
满仓和菊花听得迷迷糊糊,不过也没多问,“那我们就等你们回来,到时一块回去。”
“好!”
第二天一早,三人便出发了,省城到沪市将近五百公里路,如今交通不便,路况也不好,一早出发,到了下午五六点才到,天都黑了,之前都来过,轻车熟路了,家珍和他老丈人都是头次来,都是好奇,
家珍道:
“福贵,这就是沪市啊,这楼建得真高,马路也宽敞,人可真多真热闹,这港岛应该跟沪市差不多吧?”
“以后有机会我带你过去看看,爹、家珍,咱先找个招待所住一晚,坐一天车也都累了,休息一晚上再说。”
来前都带好了队里的介绍信,顺利入住了,没这东西,眼下是寸步难行,住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去了码头,跟接洽的人会面叮嘱好,
“爹,你就跟他去,到了港岛会有人接应的。”
家珍不舍,“爹,路上注意安全,到了那边照顾好自己。”
“好好,我会的!”
陈宝田点头,“你们也是,福贵啊,以后真要被你说中了,我看你们就一块过来,只要咱一家人在一起,到哪都是家。”
“爹,我知道,反正现在咱留有后路,不怕的,上船去吧。”
把老丈人送走,两人没在沪市多待,街上现在到处是戴章和穿制服的,沪市作为远东第一大城市,国内经济桥头堡,政治中心,地位自然是举足轻重,眼下不光是对外,防止特务什么破坏一些重要设施,电厂、机械工等,对内,也是暗流涌动,风雨欲来之势,不是久留之地,还是早些离开。
当天晚上回到了省城,又待了三天时间,俩孩子起居生活能够独立完成,还有凤霞也在下边,能照顾一二,也就放心了,离开前,家珍和菊花对各自孩子又是千叮咛万嘱咐,这才离去,回到了徐家川。
回到家里几天,家珍总是叹气,
“你这怎么了?没哪里不舒服吧?”
“没有,就是念叨孩子们”,家珍道:
“你说也怪,有庆在家时吧,有时觉得闹得慌,耳朵嗡嗡的,一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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