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那样绑着,身上毫无遮拦的?
但是听到陆云洲的回答,沈朝惜心底,才缓缓地松了口气,刚才她察觉到身下的异常,还以为是陆云洲,帮她的。
原来如此……沈朝惜想着,陆云洲拧着眉,已经在她面前,认真的低下头来:“沈朝惜。”
陆云洲冷峻的面容,他薄唇紧抿着,眉头一刻也没有舒展过,只是这么愁容满面的看着她,并且低声对她说。
“以后身体感觉到不舒服,别强忍着,要告诉我。”
“嗯?”
沈朝惜疑惑的眼神看着他,跟男人的目光对视上,她几乎下意识就要脱口而出,“我没,”强忍着。
但是她的脑海里,忽然就想到她昨晚在浴室里昏倒的事,她口中即将要说出来的话,硬生生被她给憋回去了。
好像是,昨晚陆云洲敲门,给她送卫生棉的时候,她就已经身体不适了。
看到她想要说话,又突然不说了的样子,陆云洲蹙了下眉,薄唇紧抿,就这么眼神幽深的看着她,似乎是眉头皱得更紧了。
沈朝惜:“陆首长,其实我没你想的这么脆弱,昨天的事,是意外?”
对于沈朝惜来说,的确是意外,她早就知道那支针剂扎进脖颈里,对她造不成多大的伤害。
但是她没想到,本该早就被她体内十三岁那年注射的可以化解药物成分针剂,化解掉的针剂,在她体内会有残留存在。
才会让她在来例假以后,腹痛难忍,也正是由于这个原因,她以为是自己来例假的正常现象。
她却根本疏忽了,有可能是受她那天扎进脖颈里的针剂的影响,才会让她腹痛难忍,痛至昏厥。
“沈朝惜。”
但是眼前的男人忽然冷声,那张清冷的脸庞笼罩上一层思绪,他眉头紧锁着看她,似乎想从她的眼睛里知道什么。
随即,陆云洲似担心的表情,压低的声音,“你疼成那样,不是意外。”
他的语气里,充满了笃定,甚至好像是在用一种极其复杂的眼神,看着她的眼睛。
两个人目光对视着,沈朝惜眸色微怔,就这么撞进男人的幽深的眼睛里。
那张略显得苍白的脸颊,忽然勾唇,她的清冷眼神里溢出来一抹淡淡的笑意。
“那陆首长你告诉我,不是意外,还能是什么?”
“总不至于,我洗个澡,来例假,疼到昏迷,是我装的吧?”
沈朝惜这话,是故意惹他的,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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