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第二日邻居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范必死说到这里,也露出谨慎的神情:
“这個刘三当时吓坏了,惊恐交加之下来到镇魔司报了案。”
这种案子,就是以往赵启明在世时,恐怕也惹不起。
没有线索,就意味着镇魔司的人需要以身历险,才能得出警示,用以告知后人。
每个线索与鬼怪特征,都是前辈们用血与性命试出来的。
“之后呢?”赵福生问。
“没有之后了,这刘三必死无疑。”范必死摇了摇头,“这也是我说的陈年旧案,其实早在前年的时候,就已经出过有人报案这鬼马车的事,可是无人能解决,报案的人无一例外,最终消失,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赵福生虽说再三听范必死强调厉鬼的可怕之处,但他再如何强调,都没有此时真实提起案件时给赵福生的感受更深。
“这鬼马车来去无踪,居无定所,没有人知道它外表什么样,驭使它的是什么样的鬼。”
范必死道:
“它杀人的规则、手法是什么,我们都一无所知。”
不要说去查探它的存在,就是找到了它的位置,恐怕也没有哪个人敢冒险登上这辆神秘且又诡异的马车。
“那不是去办案,那是去送死的。”
‘呼——’赵福生长长的吐出一口气。
从范必死的介绍之中,她也意识到这个案件暂时不是自己的实力可以去碰触的,她将这个案子压下,接着再问:
“第二件案子呢?”
她没有激进冒失的一意孤行,而是选择暂时妥协,这令得范必死怔了一怔,接着深深看了她一眼,眼中第一次露出犹豫之色。
“第二件案子,是万安县治下的长生镇里,曾出现了一桩诡异的事。”
赵福生点了点头,示意他接着往下说。
“大约四个月前,长生镇的人前往镇魔司报案,说是镇上有一户姓李的人家,一家七口人居住,一夜之间全没了脑袋。”
赵福生心中一跳,却并没有出声。
“这家人死因离奇,官府走访了附近的邻居,说是夜里并没有听到怪异声响,也没有听到惨叫之声。而这几具尸体也十分离奇,伤口处不见血液乱飙,反倒——反倒——掐口齐整……”
范必死一时之间不知该用什么样的形容词去说,一旁的范无救就接话:
“用当地官府的话来说,像是被人从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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