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这些话说来口齿清晰,再也没有像之前讲话颠三倒四,就是前头的张传世也觉得有些怪异,转头过来看了他一眼。
“之后武大通便连呼晦气,赶我娘回家。”
武大敬老娘也被他吓得不轻,便不敢停留,连忙回家。
后面叹惜:“说害怕当时武大通杀她。”
这个人虽说是她从小看着长大的,她也算是武大通长辈,可越长之后,武大通性格便越发怪癖。
不知从哪弄了个见不得光的年轻小媳妇,怀孕生产也不敢见人,生产女人难产而死,他竟敢剖开人腹取孩子。
“我娘猜测这女孩身份不一般。”他说道:“此后也没听说武大通孩子的事,倒是我娘过了不久,便开始流鼻血,接着躺床一病不起。”
没过多久,便一命归西。
“她老人家去世以后,曾有人进村来问,有没有见过一个女子,说是县中有个富户家的小女儿走失——”
武大敬说到此处,看了赵福生一眼:
“我想起我老娘临死前的话,猜测怕就是这个人!”
“那你可举报了?”赵福生问。
武大敬顿时目光躲闪,结结巴巴道:
“那、那可不敢哪——”他手不停的摆,头摇得像打拨浪鼓似的:
“对方衣着光鲜,且很是焦急,看起来有些凶悍,我也只是猜测,哪敢招惹是非?更何况这可是武大通家的事,与我无关,怎么好去掺合这样的闲事?”
赵福生冷笑了两声。
他见到此景,有些心虚,嘴唇动了动,想要为自己辩解什么,但赵福生却并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
“之后呢?”
“后面不了了之,哪找得到人?”他见赵福生转回了原本的话题上,心中不由松了口气:
“虽说我猜是同一个人,不过始终只是‘猜’,又作不得准,就算是同一个人,死了这么久,尸体早埋进土里,又怎么找得到呢?”
更何况当时对方也只是挨村盘查、寻找,并没有什么证据,因此例行盘问后不见人,便很快离去。
武大通此前保密工作做得好,在这一轮危机中并没有露出马脚,暂时逃过了一劫。
“后面过了不久,武大通就来找我借钱。”兴许是他先前赵福生的问话让武大敬有些心虚,他很快将话题重新带回武大通身上:
“他说他老娘吐血不止,怕是活不久了,他想借笔钱,如果老娘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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