蒯满周跟在赵福生身边,望了望四周,随即拉住了赵福生的手。
赵福生并没有将她甩开,而是牵着她,在门口站了半晌。
“大人在看什么?”
张传世跟在她身后,见她驻足不前,小声的问了一句。
说话时,他的目光顺着赵福生的视线看去,见她的眼神落到了镇魔司的门牌坊上。
此时正值酉时三刻(下午17:45左右),日头偏西,夕阳的余晖落到了镇魔司大门牌坊上,照出上面三个大字:镇魔司。
这个招牌比以往似是要更亮一些,仿佛上面的蒙尘被擦净。
张传世的喉结滑动,目光闪了两下,正欲说话,赵福生似是与他闲话家常:
“老张,当初你抱着账本来要债,想要的就是这块招牌吧?”
张传世心神恍惚,听闻她说话,下意识的就点头:
“是——”
话一说出口,他随即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心中如掀起惊涛骇浪,立即脸色就变了,拼命的摇头:
“不是,大人说笑了,我拿这招牌来干什么?不是!不是!”
心虚的人话总是特别的多。
赵福生笑了笑:
“不管你是不是,反正万安县的这块招牌是取不走喽。”
她说完这话,才牵着蒯满周进府衙,不再与张传世多说。
众人跟在赵福生身后进大厅。
听到她再办完了鬼案,大家都感到十分兴奋,以庞知县等人为首,张罗着要在县中酒楼预订席桌,为赵福生接风洗尘。
县中士绅对赵福生信心十足,且见她状态稳定,都异常开心。
赵福生经历了这一桩鬼案,身体倒不是十分疲倦,可精神却觉得累。
但她不愿拂逆了众人热情。
如今万安县的现状,也确实需要一些庆贺调动县城中众人的热情,因此她并没有拒绝,而是任由于维德等人商议置办席桌之事。
她知道范必死肯定好奇这一次鬼案始末,因此吩咐范无救口述此次鬼案,由范必死记录。
将其他人暂时打发去做各自的事后,她招了庞知县及其师爷,还有古建生一起前往另一侧偏厅说事。
“这一次郑河让你一共押送了多少黄金前来?”
赵福生一坐定后,便开门见山,问起了古建生此行运送的钱财。
“大人之前在宝知县办了案子后,当地徐雅臣及众乡绅加郑副令在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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