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了。孟婆的摊子这会儿估计已经摆上了,不如——”
赵福生换了个话题,刘义真的眼里露出警觉:
“别想。”
“义真,你这就见外了,你帮了我这么大一个忙——”
赵福生咧开嘴角:
“走走走,我请客,请你和满周喝汤。”
刘义真半信半疑:
“上回你也是这么说。”
“上次归上次,这次归这次,有满周在,我莫非还能当着小孩的面撒谎了?!”赵福生瞪大了眼,反问了他一声。
他沉默半晌,然后信了。
夫子庙内无人敢闯。
这里闹鬼过后,白天都没什么人敢来,更别提此时天色未亮了。
他大门也不用锁,索性与赵福生并列而走。
三人出了要饭胡同,赵福生边走边嘀咕:
“你刘家好歹当年也是家大业大,你又是刘化成养大的,怎么如此抠搜?”
“我家道中落。”
刘义真随口应答了一句:
“我爷的那些财产,这些年布施下来,早所剩无几了,就是剩点,也是坐吃山空,请不起客的。”
“那不如来镇魔司跟我一起办鬼案,等案子结束了,我发你薪俸。”赵福生玩笑似的说道。
说话时,她转头去看刘义真。
青年的脸色仍旧惨白,但三人走出要饭胡同的这片刻功夫,贯穿了他眉心处的那一条撕裂的红线好似又细了许多。
他的身体仿佛有极强的自我复原能力,就连厉鬼留下的伤痕也能在短时间内恢复。
“以后吧。”
刘义真没有拒绝,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
“要饭鬼的隐患已经解决,但是——”
他说到这里,深深看了赵福生一眼。
夫子庙中,要饭鬼从始至终不是最严重的鬼祸。
刘化成在生时,无头鬼的存在才是棘手的麻烦,令当年的朝廷都格外看重。
而在刘化成死后,不仅止是无头鬼成了万安县一大隐患,就连刘化成也厉鬼复苏。
且他复苏之后先天品阶不低,一旦苏醒杀人,会迅速成为不亚于灾级的鬼祸。
“你要尽快想办法将这两个危险解除。”
刘义真说道。
他原本是不太看好赵福生的。
她年纪不大,因差阳错的驭鬼死里逃生,但她后面凭借一股锐气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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