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神庙,且故意选了个与开始截然相反的方向走。
约走了一两个时辰,天色擦黑时,众人再一次看到野庙的影子出现在绿雾之中。
“野庙——”
刘义真表情复杂的道。
他初次见到野庙的影子时,还以为找到了正确的路,因此而欣喜若狂;
哪知此地却如同鬼笼,将几人困在其中。
“走。”
赵福生招呼了众人一声,自己率先迈动脚步往野庙的方向走。
刘义真顿了片刻,转头去看她。
她的神情冷峻,并不见半丝怯懦与恐慌——不知是她性情天生这样无惧无畏、大大咧咧,还是因为她另有后手,因此而沉着。
刘义真的心里正想着事,张传世的喊声将他惊醒了:
“义真,还不走?”
他回过神,发现赵福生已经走出了数丈开外,此时意识到他落伍了,正站在原地等他。
而先前表现最胆小、怕死的张传世在她开口说‘走’后竟然也跟在了她身边,此时转头在喊他。
刘义真愣了一愣,接着忍不住微微一笑:
“来了。”
赵福生等他走上前后,叮嘱了他一声:
“这里诡异难测,我们几人最好是不要分开。”大家处于鬼梦循环,一旦分开,再次相遇时,遇到的究竟还是不是原本的镇魔司五人便不好说了。
她的说法令得刘义真心中一凛,点了点头。
这一回大家再度进入野庙。
赵福生与第一次进庙时一样,先招呼了张传世去看井。
这也是一个熟络的活了。
张传世与蒯满周出了庙门往井边行去,与第一次一样,井里干巴巴的,半滴水也没有。
刘义真放下棺材,搬了数块石头,搭成了一个简易的灶台,孟婆取了干草,捡了些木块做柴禾,放进了这灶台之中。
而神龛之下,看了枯井回来的张传世找到了才洗干净的瓦罐。
他抱着瓦罐,脸上露出复杂之色——罐内还有水,瓦罐的内口处有一点他特意留下的污渍。
第一次他没有发现这一点,但上一次砸像前,赵福生叮嘱他洗罐子时他就留了个心,故意留了个破绽在此处。
“大人,这罐子是我洗的。”
他低声的道。
如果他们第一次来这野庙时,这庙内的瓦罐就是他洗的,便意味着一行人恐怕早被困在这野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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