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肩头的残雪,笑道:“放心,顾某人可不是不告而别之人......”
时雨笑道:“那便好了!”
这时,远方忽然传来一阵阵急促的呼喊声。
“顾后生!”
“小雨!”
“你们在哪儿啊~~~”
半晌,顾宁安同时雨对视一眼,齐声道:“方伯!”
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快步走去,二人风雪中,望见了一道略显佝偻的身影。
“方伯!”时雨高喝了一声,三人便在风雪中相汇。
一遇上二人,方伯紧皱的眉头先是一松,紧接着便是拧得更紧:“顾后生!你咋个回事啊,怎么还骗我老头子嘞!”
闻言,顾宁安意识到对方知道了什么,便是压了压手道:“方伯莫要着急,我们这不是好生生的回来了?”
“哎!”方伯长叹一声,紧接着又是里里外外的检查了一番二人,捏捏手臂,拍拍肩膀的。
笃定了二人都无恙后,方才松了口气道:“可吓死老头子我了!”
“要不是太阳快下山的时候,我出来扫了一趟雪,碰上村里人,说看到你们往雪山的方向走了,我可还被蒙在鼓里嘞!”
顾宁安压了压手道:“好了,方伯,有什么话我们回去再说,要教训的,咱也回去再教训。”
“对了,时雨可给你带了好东西回来。”
“好东西?”方伯愣了愣,随即看了看冻得脸颊通红的时雨,便是赶忙从怀里拿出两根暖竹,分别塞到了顾宁安和时雨的怀里。
做完这一切,他便是拉上了二人,忙道:“走吧,赶紧走了,可别冻伤风了!”
......
“你们是说,张春暖那丫头成了执念,只为了守着这些草药?”
“而这些草药就能治好咱久治不愈的骨痛之症?”
望着眼前闪烁着莹莹红光的“暖灯笼”,方伯的眼中满是不敢置信。
“是啊方伯!”时雨颔首道:“你待我去拿药罐,这就给您煮来喝了。”
言罢,时雨便是抓起一株草药,一头“钻”进了伙房之中。
不过是一炷香的工夫,他便端来了一碗呈微褐色的药汤。
“方伯,当心烫。”
“不打紧。”方伯接过药汤,没有丝毫的犹豫,稍稍对着汤面吹去了些热气,便是“呲溜,呲溜”的喝了起来。
待一碗药汤入腹,方伯将碗放到了一旁的桌上,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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