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你说是就是。”时雨没有与其斗嘴的心思,缓步走动起来。
没曾想,他这一走,地上的墨晕就也随之动了起来。
发现这一点,他便开始左右前后的走动。
当他走动的时候,脚下四周的墨晕会随之移动,当他停下来的时候,这墨痕便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缓缓凝聚成型。
这时,草精开口道:“那个黄日海不是说了吗,你进来之后,得想想想见谁。”
时雨闭目颔首:“好!”
不多时,草精的惊叹声响起:“嚯!有点厉害啊!”
嗅到空气中那熟悉无比的药味,时雨猛地睁开眼,高声道:“五大庄!”
“臭小子!”
“瞎叫唤什么呢!”
“吓你爹一跳!”
“让你熬药打瞌睡了是吧!”
说话之人约莫四十许,着一袭褪色长袍,说话间手里还拿着一根药杵捣磨药粉。
熟悉的语气,熟悉的面容,熟悉宅院!
一切的一切,都是无比的熟悉!
“爹!”
时雨猛地起身,朝着中年人的方向扑了过去!
就这么一下,差点没把药罐给撞到了!
“哎哎哎!”时父一手抱住时雨,一手压住药罐,笑骂道:“臭小子,怎的了你!”
时雨死死地抱住父亲,闻到父亲衣服上浓郁的药味,泪水止不住的淌落。
察觉到异样,时父先是一愣,紧接着将手中药杵药罐挪到一边,伸手轻拍时雨后背,问道:“儿子,怎么了,睡着做噩梦了?”
半晌,时雨从父亲怀中分开,擦去眼角泪水,笑道:“没做噩梦,就是见着爹有些高兴。”
“嗨!”时父胡乱揉了揉时雨的脑袋,发笑道:“明明是个男娃,性子却像是个女娃似的多愁善感。”
“胡扯!”
一道清脆的声音自里屋传出!
循声望去,一面容姣好,浑身上下白到发光,连同头发也跟时雨一般雪白的女人,抱着一盆洗净的湿衣走了出来。
只见其瞪了时父一眼,嗔道:“我儿这是心思细腻,以为都跟你似的,大老粗一个!”
唰!
一阵劲风朝着女人“袭”去!
时母顿感腹部一震,低头看去,就见自家儿子紧紧抱着自己,肩膀还不住的颤抖着。
见状,她不由得蹙眉道:“儿啊,真做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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