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的话,配合默契倒是轻易的便脱掉了外套和他身上的薄羊绒衫,
黎栀摸了摸,连里面的衬衣也都是潮潮的,便又开始解他的衬衣纽扣。
纽扣一颗颗解开,黎栀才意识到领带还没解。
她抬起身,想去抽解领带。
不期然的,却撞上了傅谨臣沉邃的眼眸。
男人不知何时睁开的眼睛,明明烧的厉害,可那双眼眸却攻击力十足,清晰倒影出她的小脸。
黎栀心跳一突,动作顿住。
“栀栀,你给我宽衣解带是想对我做什么?”
然而,就在黎栀觉得他很清醒时,男人眼神又转为迷茫,疑惑的哑声道。
宽衣解带?
她明明只是要给他换身干净衣服,他刚刚答应了的啊。
现在突然用这样的词,搞得黎栀都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就好像自己真的趁着人家病,想着占便宜一般。
尤其是,男人现在衬衣全部大畅。
他健硕的胸肌,随着略显粗重的呼吸在一起一伏,紧实而肌理分明的腹肌,块块贲张。
还因为发烧,本是冷白的肌肤泛着一层淡淡的绯红,徒增了些许旖旎激烈色彩。
而他脖颈上却还挂着一根黑色领带,像添加情趣的东西也变得不正常起来。
此刻,领带正被她用力的拽着。
黎栀脑袋一空,脸颊泛起羞臊的红。
“我……”
男人喉结滚动着,微微低头靠近她的耳边,哑声道。
“你想对我做什么,我都愿意的。”
愿意个头!
黎栀脖颈都红透了,想到陈庭还坐在前面。
此刻他说什么,陈庭都听得到,黎栀狠狠瞪了傅谨臣一眼。
她从袋子里抽出毛巾,劈头盖脸的就丢在了男人的头上道。
“我看你挺有精神的,自己慢慢换吧!”
她言罢,便自顾往车窗边挪了挪,扭头看外面不再理会傅谨臣。
陈庭开着车,努力的憋笑,憋的握方向盘的手背都浮起了青筋。
总裁装过火了吧。
又不是喝醉酒了,转头就忘了在干嘛,他要是太太,他也得炸。
傅谨臣眼前一黑,男人也没着急将毛巾扯开,反倒喉结又剧烈滚动了两下。
他舔了舔干燥的唇,长睫扫过毛巾,眼角微痒。
可却抵不住心头的酥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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