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时刚成年,加上体型差带来的尺寸不匹配,黎栀那晚真的没有任何享受的感觉,很撕裂很痛。
早上醒来,床上很多血。
黎栀还在医院缝针住了院,也留下了伤疤。
可是那道伤疤,她自己都没好意思看过。
他怎么知道伤疤还在……
她羞恼的垂着头,“骗人,都四年了,肯定早长好消失了!”
她又不是疤痕体质。
傅谨臣却轻呵了声,男人不轻不重的咬了下她红到滴血的耳尖。
“你怎么知道消失了?你看过?”
那伤疤在那种地方,她怎么可能看过?
她又不是变态!
黎栀瞬间全身冒火一般,羞恼的推了傅谨臣一下。
“我没有!”
“没有看过就没有发言权,我比你清楚。”
“你……你!”
这意思就是他看过的,黎栀瞬间脚指头都尴尬羞耻的蜷缩了起来。
她抬手捂住傅谨臣的嘴,不准他再开口了。
傅谨臣胸腔里响起几声闷笑,被她娇羞到要哭的样子愉悦到了。
男人被捂着嘴,薄唇却也轻轻开合,含糊的声音从黎栀指缝传出,“七七,不是不想你怀孕,是我舍不得。”
男人昨天进了手术室,今早自然也没能好好的打理自己。
有短短的硬硬的胡茬悄悄冒出点头,浅淡一层青影,随着他的闷笑,胡茬挠过黎栀掌心,酥酥麻麻的痒。
黎栀又缩回了手指,心跳的很快,她硬着头皮瞪着他。
“就算是这样,你也不能说那么过分的话!你知不知道因为你说有了宝宝也要打掉!
那天果果也听到了,你离开,我到卫生间吐掉了避孕药,当时就忍不住吐了好久。
我有多恐慌害怕,我甚至做梦都梦到我把有了果果的事儿告诉你,你一点都不高兴,还要将我压上手术台!”
傅谨臣抿唇,抓住黎栀的手,和她十指交握。
“对不起,但那时候我才知道小八的病情没多久,让人将小八和我的血液样本都送到了国外做全面基因检测。
因为周家有个表兄也曾得过白血病,病症很急,没撑过二十岁就过世了。”
周慧琴那边的亲戚,黎栀并不很清楚,她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个事儿。
黎栀愣住,“你怀疑这个病是母系基因遗传?”
傅谨臣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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