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给他的保镖五竹。
五竹教他的方式比较特别,就是拿铁钎打他,训练他的反应和抗打能力。
所以,范闲说自己不通世俗礼仪,自然也就不是什么客气话。
苏明哲也知道这些,不过这个时候,却也只当他谦虚。
随后,范闲领着苏明哲到了偏厅吃酒宴。
至于小金、小叶四个丫鬟,则是被领去客人休息的西厢别院去了。
在酒宴上,范闲就像一个好奇宝宝似的,追着苏明哲询问,这个世界的地理、人文知识。
苏明哲也算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把自己知道的,都和范闲讲了一遍。
苏明哲是千杯不醉,范闲则能够喝酒如喝水。
这顿酒宴,在这种友好交流中,一直持续到了深夜。
一直等酒桌上的酒菜换了两茬,苏明哲这才提出告辞。
到了第二天。
苏明哲起床后,洗漱完毕,用过早餐,就来见老夫人,提出告辞。
老夫人体贴苏明哲久别家乡,思乡情切,也不多做挽留。
不过,在苏明哲离开时,老夫人让管家去库房挑了一些礼物,作为回礼,最后还送了一辆马车作为代步工具。
苏明哲也不推辞这些礼物。
有来有往,这才是世家交往,情谊不断的道理。
而范闲则是作为主人,一直把苏明哲送到了城门口,这才挥手告别。
苏明哲等儋州城距离自己越来越远,这才忍不住喃喃自语了一声:
“这个范闲,是个没黑化的……”
离开儋州后,苏明哲一行五人赶着马车,在当天晚上就到了苏州。
苏氏族人,听到苏明哲回来的消息,纷纷前来探望。
等众人见到苏明哲衣装华贵,还有四个美婢侍奉左右,普通族人都是露出了艳羡表情。
那些苏氏嫡系族人也都上前询问,苏明哲外出游学十年成果。
苏明哲久经世故,知道这些人想看什么,所以也不藏着掖着,直接朝着无人的地方挥出一掌、
看似轻飘飘的一掌,但是掌风之迅勐,直接把门口一块大青石打得粉碎。
等众人目瞪口呆,不知所措时,苏明哲这才笑道:
“我跟随师傅学文习武十年,学问上,只是读了四书五经,还有一些杂书,因为读书时,不求甚解,学问还比较浅薄。不过,我的武学天赋还算过得去,如今已经是九品上了。我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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