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单子在那犯愁。
韩旷抬头看见江华,有些怒气冲冲的就走过来,但是走近了一看,他发现部里面的代表就在江华身边,于是欲言又止,准备退回去。
“那是你们厂的厂长吧,好像有什么话说,看见我又退了回去,这是有什么不方便说的吗?”
江华笑了笑:“我们厂可是光明正大的,哪有什么事不方便说的,估计是什么鸡毛蒜皮的小事儿,不好意思打扰您。”
江华冲着韩旷招招手,笑着对领导说:“我把他喊过来,让您看看究竟是什么事,有什么不方便说的。”
韩旷小跑来到两人身边问道:“老板,你喊我有什么事?”
“你有什么事啊?刚刚跑过来,又退了回去,让人家领导误以为我们俩人在密谋什么不能示人的阴谋了。”
韩旷一脸为难,部里面的同志笑了笑说道:“是不是真不方便当着我面儿说呀?”
“说吧,能有什么不合适的,我们厂光明正大,经得起调查。”
于是,韩矿硬着头皮说:“老板,你还记得咱们开会第一天有几家代表不同意咱们的看法,直接离开了吗?”
“道不同不相为谋嘛,人家不愿意加入这个联盟,我也不能硬拉着他们加入,强扭的瓜可不甜。”
“不是。”韩旷气愤的说:“今天我到前台查了一下费用,才发现原来这几个缺德玩意儿压根儿没走,一直住在酒店里面,房费还记在我们账上,天天要大餐吃,还开洋酒喝,还特么抽雪茄,好家伙,他们四五家的花费顶的上其他十几家的花费。”
韩旷都急得爆粗口了,江华不悦的说:“注意你的措辞,当着领导的面,骂骂咧咧的像什么样子?”
“骂的好。”部里面的同志脸色铁青的说道:“一帮子蛀虫,这位同志你把他们的账单给我,还有他们的是哪几家厂的代表,你也给我写下来,我到时候把账单寄给他们厂,跟他们要钱。”
等把领导送走以后,江华对着韩旷问道:“这帮家伙一直住在这里你们就没发现吗?”
韩旷懊恼的说:“咱们这几天天天开会到晚上十一二点,每天早上八点钟就起来开会了,跟他们作息时间不一样,五天压根儿就没打过照面儿,我也不知道那些房间里还住着人,我要知道的话,早把他们赶走了。”
“行了,也别懊恼了,你挑这个时机正合适,咱们拿他们没办法,但是让领导知道了,够他们喝一壶的,我看这几个厂,五年之内再想向上要拨款都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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