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挠挠头,不好意思地说:“其实我半道上就醒了,不过,回来的路上你俩背我背得挺舒服的,我就没吭声。”
“你,你醒了不早说,你知不知道自己有多沉,我这一路背你背得腰都快断了。”无邪瞪大着眼睛看着胖子,眼里还闪过一丝控诉。
“你那是锻炼地太少了,你看人家小哥背的时间比你长,他都没说什么。”胖子不屑地说,胖爷他苗条着呢!
随后,无邪和胖子就你一嘴我一嘴地吵起来了,一旁的小哥脸上很罕见地露出了无奈的表情。
无四喜噗呲一笑,看到这两人在这菜鸡互啄,拉着黑瞎子跑到一旁乐呵呵地看戏。
就在胖子话音刚落,躲在一旁的几人看见盘马这个时候走出了家门。
还在吵架的无邪和胖子被无四喜一手薅一个蹲了下来,黑瞎子也快速地蹲下遮住自己的身形。
但在看到他们都蹲了下来,就小哥还直愣愣地在原地站着,黑瞎子叹了口气,伸手一把把小哥也薅了下来。
盘马出了门后,四处张望了一下,就朝外面走了。
“走,我们跟上去看看。”无四喜朝他们招招手,然后几人就偷偷摸摸地跟在盘马后面。
只见,盘马一路东张西望地钻进了林子里,走了一会儿,他就在一个裹得严严实实的身影前停下了。
“我让你杀了他们,你没办到也就算了,竟然还把当年的事告诉他们。”来人正是塌肩膀,此时他语气阴森地质问盘马,显然是对他起了杀心。
“我,我做了三十几年的噩梦了,不想再做下去了。”盘马的声音颤颤巍巍的,瞬间,整个人的身形好像都能加佝偻了起来。
当年一时贪念起,他做了不可挽回的错事,被眼前这人胁迫着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全家老小的性命也危在旦夕。
其实他刚刚是想和那些后生说实话的,不单单是因为自己中了他们的毒,那群人个个都不是普通人,他在赌,赌他们有能力对付眼前这个人。
那样,他全家老小就不必受眼前这人的胁迫了。
塌肩膀嗤笑几声,语气冰冷地开口:“噩梦,你的那些噩梦不都是你自己干的吗?刚刚如果不是我出现打断了你的话,恐怕,你就把当年的事情全都告诉他们了吧!”
“是啊!我真想找个人说一说,这么多年了,我实在不想再这么憋着了。”盘马神情恍惚地看着前方,这些噩梦折磨了他几十年了啊!
可是,这一切都是他自作自受不是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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