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没有隐瞒把当初太子的话讲给了朱慎锥听。等说完后,孙承宗还感慨了几句,说太子有这样的眼光和分析能力,别说一般学子比不上,就连许多官员也不一定能够和太子看的这样明白,实在是不易。
朱慎锥点点头,笑着说道:“太子还年幼,宋王也是,他们小聪明是有,可经验却是不足,纸上得来终须浅,这些还得先生多多教诲才是,可别让他们太过得意,自以为是了。”
“陛下此话虽有些过,不过也算是拳拳爱子之心,老臣自然明白,还请陛下放心就是。”孙承宗郑重回答道。
“对了先生,教习堂如今也逐步正规,文课的师傅眼下就先生一人,朕一直打算再找几位先生为先生分担一二,却没什么好的人选,不知先生可否有合适的人能为朕推荐?”
“这……。”孙承宗没想到朱慎锥话锋一转会突然提到这件事,这件事要说起来的确耽搁了些时日了,当初任命他为总师傅的时候就说过教习堂有文武之分,孙承宗抓总,下面分为文武两课,武课那边孙承宗没丝毫插手,基本都是朱慎锥安排的人,只不过名义上由孙承宗负责而已。
但文科这边,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朱慎锥一直没有直接任命,而且还在不少官员询问之下直接推给了孙承宗。而孙承宗也不傻,他当然明白朱慎锥这么做的目的,朱慎锥信任孙承宗不代表他会信任其他人,更不希望一些腐儒当教习教歪了太子和皇子,所以朱慎锥借孙承宗是总师傅的缘故把这事给推了出去,只是找的借口罢了。
至于孙承宗也是一样,之前就有不少人跑来找他的门路,意图毛遂自荐或者推举人进教习堂。可孙承宗同样一个都没答应,找了理由推了出去,时间久了就成了现在这番模样,孙承宗这个总师傅居然成了唯一的文课师傅,这的确有些不妥。
“陛下,此事重大,应该由陛下……。”孙承宗正想说自己的看法,可还没等他说完朱慎锥就摆手打断:“先生不必过谦,朕信得过先生,而且教习堂文课师傅一直空悬总不是件事,时间再久终究不好,以先生识人之能,还是由先生推荐合适,先生的人朕放心!”
孙承宗心中苦笑,什么叫你放心?这不是把责任全压在自己身上了么?想到前些时候各方面一直为教习堂师傅人选眼红的情况,孙承宗心里知道朱慎锥这边同样承受了压力,这件事恐怕再拖不合适了,这才会找自己商量。
既然话到如此了,孙承宗不推荐也不可能,他仔细琢磨了后说了几人的名字,这些人有的在翰林院任职,有的是朝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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