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眼下国家需要有人挺身而出,作为读书人甚至大明的官员怎能袖手旁观呢?他王夫之投笔从戎去战场或许不行,可为使却没问题,而且作为官员,如果仅仅作为使臣出使他国都做不到,那么一旦国有大变,还能如何保卫这个国家?
现在所谓的天下以前和如今已有大不相同,古时的天下的意思和现在的天下已有本质上的区别。现在的天下不仅仅只是大明,也不仅包括大明周边的辽东、蒙古、藏地和南方几国,随着世界的变革,这个天下已早就和以前不一样了。
“夫世之变,犹如川之流,不息不滞,莫测其端。故君子应时而变,随事而制,此乃智慧之极致,亦为处世之良策。臣虽身在翰林院,对于国事也颇为关注,前不久欧罗巴来使一事,臣虽未亲身经历,可事后也对此做了了解。”
“臣以为,天下事不是一成不变的,无论是读书人还是朝廷的眼光更不能局限一地,当以变应变,主动求变。既然欧罗巴可以派使者来我大明,我大明为何不能派使者去欧罗巴?哪怕是西夷之地,但它山之石可以攻玉,西夷也有我等不及之处,一叶障目不见泰山,如此作为要不得,我大明为天朝上国,自当有上国的胸怀,包罗万象以求其变,揽外夷之优为己所用,这才是真正的国家正道……。”
“放肆!国家大事岂非你一个区区翰林编修可以议论?陛下问你如何,你就回答如何,胡言乱语说这些做甚?”不等王夫之把话说完,一旁的钱谦益忍不住就开口打断,吹胡子瞪眼喝骂了起来。
“钱先生别生气,这里不是朝堂,朕把他喊来只是随便聊聊,而且这也就我们三人在,年轻人心中有些想法也是正常,谁没有年轻的时候呢?你说呢?”朱慎锥笑着说道。
钱谦益正色道:“陛下对臣子宽厚,这是臣子之幸,但身为臣子自当知慎言慎行之道。尤其是王夫之,一旦身为使臣出使欧罗巴,代表的就是我大明,一切言语更得谨慎才对。”
“哈哈哈,还是你说的有理,朕倒是错怪先生了。”朱慎锥大笑点头,接着对王夫之提点道:“钱先生所言你可听明白?年轻人有一腔热血不是坏事,想为国做事也是好的,但依旧要记得慎言慎行之道,只有这样路才能走的更长,走的更稳,还不谢过钱先生的教诲?”
王夫之连忙起身,深深向钱谦益行礼,口称受教。钱谦益微微点头,抚须含笑,他刚才喝止王夫之倒不是对这个年轻官员不满,而是故意而为,是生怕王夫之太过年轻说话口无择言,在皇帝面前讲错了话。
钱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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