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僧人都跪伏在地,一动不动。
我们在一边看的目瞪口呆,没看到锅里是深得人也明白过来锅里是什么东西了,王大可一个没忍住,吐了出来。
应该说呕吐物刺鼻的气味在这充满肉香和汗臭味道的大殿中并不是多么容易引人注意,但是王大可呕吐的声音却像是在安静的水塘中投入了一块石子。
所有跪伏在地的僧人都抬起头来,脸上露出茫然失措的表情,站在原地到处转头,虽然他们根本连感光的能力都没有。
那几个做饭的沙弥动作很快,提着刀子就朝我们这边跑。我不想在这几百个疯瞎子面前动手,现在他们还算冷静,等会要是真闻到了血腥,激起食人者的凶性,我们恐怕就真的不好跑了。
这几个沙弥可能长年烹人早已经失了佛性,脸上狰狞的表情比之最凶恶的罪犯还要可怕,我看着他们如同猞猁般丑恶的脸,拖着小阚朝一边躲避。
那几个沙弥手上还有些血迹,突然一下子失去了目标,一个个歪头倾听周围动静,却根本无法捕捉我们刻意放轻的脚步,站在原地茫然失措。
虽然暂时无忧,但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我们在这几百人面前演个三岔口还能拖得一时,可要是观众都跑上来了,演员绝对没得混。
就在这时,下面的僧人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躁动起来,一个个脱离了自己的位置竟像是要走上来。我一看情况不妙,回手将枪剑拿到手中,心想大不了杀出条血路出去,这些僧人瘦成这样子,总不能比格珈还难对付!
刘东西等人看我出手,也纷纷撤出武器,做好了准备。
场中形势越来越火爆,眼看最前面的僧人已经走入了我的攻击范围。我举起剑对准他的咽喉,只等他自己撞上来!
就在这时,一个低沉的声音突然从僧人群中传出,说了几个根本无法听懂的音节。
所有的僧人马上定住了,那声音又连珠炮般发出了几个指令,所有的僧人缓缓转身,走回原地,捡起自己的钵子排着队走了出去,几个沙弥也跟着撤了出去。很快几百人就走的干干净净,偌大的大殿里,只有一名老僧站在中间。
这老僧的头发极长,灰白色纠结着一直垂到脚下,跟身上原本应该月白但现在已经看不出颜色的僧袍混在一起,几乎无法分辨。
**的脚踝上套着一个草环,应该是磨损殆尽的草鞋剩下的,黝黑脚上趾甲很长,像某种野兽一样紧扣在地上。
这个老僧不太像是藏汉两地的僧人,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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