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费祎找到杨清请他去向诸葛亮说情,只是杨清也未能说动诸葛亮,最后无法,费祎还是老老实实地留在汉中协助向朗处理府事。
「汝这是喝了多少啊?」看着费祎摇摇晃晃的身体,杨清不禁问道。
费祎摆了摆手,笑道:「君侯不必担心,这点酒醉不倒祎。来,某敬君侯一杯。」
杨清也知他的酒量甚好,遂不再担心,举杯应道:「文伟,请。」
费祎喝完之后,顺手拿起旁边岳昭案桌上的酒壶,先给杨清斟满,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祎再敬君侯一杯。」说着,他又要一口干掉。
杨清连忙将他的手拉住,劝道:「文伟,我知道你的酒量好,但也不能这么喝啊。歇一歇,等一会儿我再陪你喝。」
「君侯,刚刚那一杯是祎敬你的,而这一杯是祎有事相求,还请君侯莫要推辞。」
杨清愣了一下,随即道:「有事求我?某与文伟也是相交多年,有事尽管直说,说什么求字,只要某帮得上的就一定会帮忙。」
费祎左右看了看周围,见附近只有吴缺岳昭这两个杨清的亲信下属,遂低声说道:「君侯是不是要升任
雍州刺史了?」
「文伟从何得知的?」杨清惊道。
费祎笑道:「今日君等一回到汉中,祎就听说了。」
杨清微微点了点头,他要升任雍州刺史一事在陇右时就有风声传出,尤其在丞相府的官吏中已是心知肚明之事,费祎身为相府参军自是能够提前晓得。
「丞相是有意让我任雍州刺史,不过此事尚未表奏天子,故而还算不得数。」
费祎道:「既是丞相的意思,天子八成会同意,君侯这个雍州刺史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
杨清对此不置可否,转而问道:「文伟是要我帮什么忙呢?」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祎还是想去北地建立一番功业,等君侯就任雍州刺史之后,希望君侯能将祎调到陇右去。」费祎道。
杨清恍然大悟,笑道:「原来如此,看来文伟还是对这次北伐被丞相留在汉中有些埋怨啊。」
「看到君侯你们在北地施展才华立下泼天大功,祎心中真是好生羡慕,以后再也不想待在后方了。」费祎接着酒意道出了真心话。
杨清对此虽表示理解,但确实有些爱莫能助,陇右四郡的太守都已有了人选,现在也没有什么好位置来安置费祎这个相府参军、侍中了。
于是,他委婉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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