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南阳太守的秦颉高卧床榻,昨日的酒宴喝的他可谓是酩酊大醉,悠悠转醒,已经是日上三竿。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来君真有名士之风啊!去的好,去的好!”
牵招心道,徐元直果然武艺不俗,甚好甚好啊。
想到来敏,秦颉就有夸不完的话,说不尽的好。
“黄柱拜见君侯,方才听来敏言语不禁发笑,有失礼仪,还请责罚。”
“来人啊,为我穿衣!”
乐隐和王越没有感到诧异,毕竟在大汉,儒生脱掉袍服,披甲上阵都不足为奇。
想明白可怕后果的来敏,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连忙朝着徐庶作揖,然后说道:“徐军师,徐军师,都是吾的错,方才吾见君侯心中甚喜,故而口误。”
若非来敏提议将郡县男丁更卒每月供应的粮食从两石削减一石,他哪里能余下粮食用来酿酒?
刘备将两人扶起,他笑道:“发笑是人之常情,此前我没有表露身份,我怎么会怪罪两位先生呢?”
秦颉习以为常的朝着门外喊去,等了半晌却不见往日的仆役,他眉头拧成麻绳,烦操的抓住枕头,朝着地面重重一摔,以此发泄胸中的怒意。
见来敏被压下去后,在场众人都老老实实闭上嘴巴,四下里变得安静异常,都能够听见耳畔呼啸而过的风声。
“嘶——昨夜的酒烈,真烈,现今还觉头疼。”
多亏来敏,他才能执掌南阳,才能与前任刺史公开叫板。
绝对不是因为其父是司空.
只不过怎么连仆役都不见人影
这是令秦颉困惑的一点,他刚想询问,身后传来匆匆的急报。
在乐声下,一行千余人朝着宛城走去。
来敏是何人?
南阳名士!
“君侯,前方便是宛城,请随我来”黄柱笑道。
“许慈拜见君侯,慈亦是如此。”
秦颉是个知恩图报的人,他对来敏的感激有如涛涛之江水源源不绝,因此他愿意纵容来敏。
跟随在刘备身后的亲卫左顾右盼,踌躇不前。
紧张的气氛在刘备的几句话下归于消弭,众人见状纷纷松了口气,似乎完全没有为羁押的来敏感到沮丧,在黄柱的安排下,乐师拨弄琴弦,吹笙奏乐,士人引亢高歌。
“慈,谢过君侯”
着华服的两人上前,低头抱拳道
“人都给乃公死到哪里去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