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征辟两人。”
“请问是?”魏攸问道。
刘表露出了个笑容,“涿县,楼桑村,刘氏,刘元起与刘德然。”
“哦?”公孙瓒眼睛微眯,刘德然,好耳熟啊.
且慢,这不是玄德的族弟吗?
楼桑村
一户由篱笆墙围起来的院落,尖锐的声音从屋舍里冲了出来,惊得鸡鸭扑哧的翅膀上下乱跳。
“好啊!好啊!好你个刘元起!若不是今日嫂嫂告诉我,我怕是要被你诓骗到入土!”
“原来玄德曾邀你去荆州参加玄德的大婚,你竟然派一族人去!”
“即便伱为族中之事操劳,抽不开身,竟然都不愿让族人透露我等与玄德的关系!”
“也不让玄德为我儿谋得一官位!”
“天下有你这般当阿父的吗!”
面对着妻的指摘,刘元起并没有说什么,他只是坐在椅子上,一个劲的喝水,等到妻说的口干舌燥,这才放下杯子开口道:“说完了么?”
“怎么,我哪里说的不对吗?”妻问道。
刘元起摇摇头,“细君啊,此事并非你想的那般简单,玄德是什么人,我儿又是什么人?”
“彼时的玄德虽为荆州牧,但不容乐观啊,明明玄德起于凉州,却被先帝派往荆州,益州又被刘焉让把持,我看先帝对玄德有堤防之心,这個时候万万不可拖累玄德啊。”
“再者说,玄德年年送米送肉,即便不在幽州,年年的米肉也是不少,足以可见此子孝心啊”
刘元起的一番话,成功让他的妻冷静下来,不过抱怨还是在所难免。
“不过是米肉,玄德贵为卫将军,就给我等米肉?”
刘元起摇摇头,“细君,你可知为何族人都要争先恐后巴结于我,还让我决定族中大小事宜?全是玄德之功啊,我就知道此子不同凡响。”
听到刘元起感慨,他的妻子多少有些不淡定了,“同为卢植门下,为何玄德成了卫将军?为何公孙伯圭成了降虏校尉?偏偏我儿只沦落得一小官小吏?”
刘元起眉头微皱,“此前玄德起事,我曾让德然前去投效,奈何德然害怕刀兵,你也说畏惧战场上刀剑无眼,谁叫德然没用错过了呢?”
“错过???谁能一场大战擒获贼首?!”
“这是玄德的才能,再者说德然担任小官小吏并非坏事。”
此话一出刘元起彻底点燃他妻的怒火,他妻怒道:“德然,德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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