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带水。
“殿下若是这样说,岂不是在说明你之前威逼利诱过江言?”
“况且江言在写完休书之后,他并没有去殿下你的府邸,而是消失在了乾宁城中。”
“这不就说明江言也不想要见到殿下你吗?”
“那殿下为什么还要强词夺理呢?”杜曦这时深深吸了一口气,缓缓道。
此时裴秋凝的脸色忽然间沉了下去,她衣袖中柔白的素手紧紧地攥在一起,她如今好想在杜曦的脸上狠狠地打一巴掌。
裴师道这时看到了自己女儿好像有些颓势,于是缓缓出声道:“杜书,管好你的女儿。”
“陛下,我已经不是大乾的定远公了,我如今是道门的人,恕难从命。”这时杜书出声道。
杜书想过了,自己和长公主撕破脸是迟早的事情,况且只要关于江言的事情并没有达成一致,自己的定远公府就是长公主的眼中钉,肉中刺。
裴师道闻声眉头紧皱,此时他的目光看向了裴秋凝和杜书,他这时想到了江言的存在,忽然间他明白了整件事情的症结。
“既然你已经决定了,那朕就不留你了。”裴师道沉默了一会,缓缓道。
“多谢陛下谅解。”杜书此时拱手道。
“陛下,小辈的事情,我们还是不要过多插手了。”这时齐道在一旁出声提醒道。
裴师道此时脸色一变,随后微微颔首,他并没有多说什么。
之后裴师道进入西苑的班房之中,他写下了一张纸条,随后盖上了自己的印章。
纸条的内容很简单,只有短短的一句话:“快去儒家请棋圣!”
随后裴师道将这张纸条交到了陆桥的手上。
之后裴师道坐在石桌的一侧,品着香茗,若有所思地看着不远处的裴秋凝和杜曦。
道门的道尊来西苑之中为杜曦站台难道就只是为了一个小小的江言?!
这恐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所以自己就只能将儒家的棋圣请过来,让两人相互对峙,这样秋凝才会轻松一点。
“杜曦你自己是选择性遗忘了吗?江言进你们家不是为了给你冲喜吗?”
“既然如今你已经彻底恢复正常了,他为什么还要留在你们家?!”
“况且江言为你冲喜而结成的婚事当天,当时的你好像还瘫痪在床吧?”
“婚事当天如果两个人没有一起拜堂成亲,那还叫婚事吗?”
“本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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