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还包括杀人。
楚泽大概看了眼名单,发现这里面几个,正是当初往往银川,去核查苏镇的人。
苏镇虽然大胆,但也不敢让太多的官员死在自己的地盘上。
于是,从银川到应天,这段漫长的路,就成了黄泉路。
而夏新仪,就成了勾魂使者。
朱棣冷哼一声,骂道:“这人典型的当面一套背后一套,表面清白正直,背地里比谁都狠。”他伸手在某个名字上点了点,说,“就这个人,就是因为对他的事知道了一点,然后他就罗织了罪名,将对方一家子都下了狱。”
“还有这个,这家有个闺女,听说长得还挺漂亮的,他瞧上了。但人家不乐意,他直接给人姑娘扔到了勾栏里,死得那叫一个惨。”朱樉啧啧摇头。
朱棣:“这事儿当时在京城里闹得挺大。不过谁都没想到,这事儿竟然是夏新仪干的。”
“对,咱还记得,当时这件事,还牵扯了朝中一个大员。”
那个大员也是个倒霉的。
他膝下有个不争气的儿子,在京城里那叫一个风流纨绔。
四处招猫逗狗,还时时夜宿青楼。
最主要的是,这人还受调戏漂亮姑娘。
可巧在那个姑娘死之前,又被这个纨绔调戏过。
再加上这人又没有好名声,于是这事,儿顺理成章地落到了那个公子身上。
而且还将他父亲给牵连了。
朱樉叹息一声,继续道:“你知道,咱父皇,那叫一个眼里揉不得沙子。这人又恰好贪污了些银子,然后咱父皇就大怒。”
后面的话都不用朱樉说,楚泽就知道结果。
依着朱元璋那性子,八成是将人杀了呗。
而且还不是一个两个,而是一家子。
“看来这个人,八成是夏新仪的对头。”再不济也是夏新仪看不惯的人。
不然他不至于要将人家一家子都送上黄泉路。
这个问题,朱棣与朱樉就不知道了。
毕竟时间太短,这件案子又过去的时间太长。
他们能查到这个地步,已经算不错了。
朱樉看着楚泽,问他:“楚泽,你来信的时候,特意交待,说这件事暂时不让咱告诉父皇,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这么大的事,就算他们想瞒,也瞒不了太久,父皇知道是迟早的事。
但楚泽都这么说了,他们也不好违背楚泽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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