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楚泽手里的官印,女人心里的底气,瞬间虚了起来。
哪怕她什么都没有做过。
但官民间的地位差异,让她本能地露怯。
就连到了路边的凌厉质问,也温和了许多:“可是咱丈夫说了,他什么都不知道,你们总不能屈打成招吧?”
楚泽没回答她。
他将官印收回,目光越过女人,落到她身后。
“刘老四,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楚泽声音极冷,像极了坐在县衙公堂上的官老爷。
女人与刘老四下意识地抖了下身体。
楚泽目光威严地落在刘老四身上,在刘老四即将开口的刹那,又幽幽出声提醒:“刘老四,你最好想清楚了再回答。虽然说现在本官没有升堂,但如果你敢说谎,那本官也不介意将你拉到公堂上去。一但上了公堂,挨板子都是轻的。”
刘老四身体抖得更利害了。
他眼珠子不断地围着,嘴唇动了几下,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楚泽一直看着他。
看着他的表情,心里清楚,这人的心理防线已经快要坚持不住了。
“刘老四,你为什么会生病?”楚泽忽然转换了话题。
左映猛地侧头。
“不是,楚泽你问这个有什么用?”
他刚才一直站在旁边,什么都不说。
就是不想打扰楚泽办案。
眼看着刘老四就要开口了,这人却不紧咬着疑点不放,却问起了毫不相关的问题。
左映忍不住了。
他非得出声说几句,将话题引回正途才行。
但楚泽根本没打算跟他说话。
他刚开口,就见楚泽竖起一只手,示意他不要开口说话。
然后,楚泽依旧目光紧锁刘老四,道:“心虚?自责?还是后悔了?”
他每说一个词,刘老四就抖一下。
“看着你的同事死在你面前,滋味不好受吧?”楚泽继续。
刘老四听到这话,反应更大了。
两行眼睛,一下子就滚了下来,悔恨的情绪,瞬间将他淹没。
刚才还坐在床上的人,扑到床上闷闷地哭出声。
但还是什么都不说。
嘴硬得一批。
行,这人有本事。
楚泽继续发力。
这次,他的声音冰冷得像冬天的寒冰,语气里装着满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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