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去?要下雨了”
有人问。
日向辉沉着脸,看向日向日足,不用多说,是想要他去结束掉这无聊的晚宴。
日向日足叹了口气,心里也埋怨日向日差不懂事,吃完了不就可以撤了吗,他们也不吱声,别人也不好走,怎么连这点礼数都不知道。
但日向结弦,却先一步的,站起身来,走向宴席中央,似乎有话要讲。
似乎是察觉到了他们的耐心耗尽,才卡着时间来的一般。
日向日足扭头看去,忽然心里一跳。
宁次去哪了?
不只是宁次。
日向结弦的母亲、许多分家的普通人......
几乎分家的宴席空了一小片。
能走你不早说!?
日向日足脸色更差,没想到分家的人说走就走,他们还顾忌礼数留在这呢。
瞥了一眼身旁的雏田,他冷哼一声,却也没发作,但打定主意,等日向结弦说完,就要回去了。
等宴席结束,就让他们父子二人来给个合适的说法!
雨滴哗啦啦的落下,越下越大,好在提前搭好了棚顶,临时棚顶说不上坚固,但挡个雨不成问题,雨滴噼里啪啦落在皮质棚顶上,吵得日向日足越发心烦。
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几位侍女打着伞送来酒壶。
日向樱花作为掌控后勤的老牌忍者,亲自分发着酒水。
宗家的忍者们平日也很少喝酒,或者说很少有机会这么聚着一起喝,此时都喝了不少,略有上头,也没拒绝,只是笑着接过酒壶。
日向日足沉着脸,看着日向樱花送来酒水,也只是冷冷道:“樱花前辈,酒就不喝了。”
是的,日向樱花单论辈分,还是日向日足的前辈。
“日足大人,这是这次宴席的最后一杯。”日向樱花态度不冷不热,事实上她对谁都这样,几个长老瞥了一眼她空落落的袖管,没多说什么。
日向日足不得不接过酒壶,日向樱花拒绝了他的手,自己给他们每人都倒了一杯。
而后,微微行礼,撤向远处的宴席处。
日足强忍不满,总觉得今天真是怪异极了,一个个的,真不知道想要干什么。
日向结弦此时,终于缓缓开口。
“首先,感谢诸位,能在百忙之中,抽出空来,参加我的生日宴席。”
日向日足下意识的捏紧了酒杯,他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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