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既然能砍高丽人,砍大宗师傅采林,那是不是想砍自己也行?
他堂堂宇文阀的阀主,整整四十年苦修,好不容易福至心灵将玄冰劲修炼至大成,竟然还不如一个豆蔻年华的小姑娘。
这,合理吗?!!!
……
扬州,码头。
宋家驻地。
宋智一如往日般沉稳,和各家商户会洽谈之后,缓缓走回驻地,一路思考有什么不妥当之处。
随着对岭南和西南各小国的大力开发和支持,宋家需要大力的人力、物力,所以开销也越来越大。
当然,开销大也代表着这些大户们赚到了钱,他们一个热衷于购买宋家从天南地北带来的各种奇珍异宝,另一个也愿意在宋家银号存钱。
存钱就得交保管费。
随着大战失败,各地不停显现大灾大害,各地再次烽烟四起。
在家里存放着大笔银子,已经是取死之道。但宋家银号的记名银票就很好,除非特别指定之人,不然谁也取不出。
进到内室,宋智一眼就看到自己的傻侄子坐在桌子上,望着一个紫玉茶壶发呆,嘴角还不时出现笑容。
自从上次见到那个高丽女人,这宋师道就经常这样,没事就发呆,一收到傅君婥安全的情报就高兴半天,若是那女人被宇文化及发现踪迹就急着派人去帮忙。
这家伙到底怎么想的?
那女人可是个高丽人,而且还是高丽大宗师傅采林的亲传弟子,以大哥排外的性子,若是知道自己的亲儿子爱上一个高丽女子,打断腿怕都是轻的。
毕竟儿子没了还能再生一个,面子没了就真没了。
“师道?”
“啊,哎,嘿嘿,二叔,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宋师道憨笑道。
宋智摇摇头。
酒是穿肠毒,女人是刮骨刀,若是沉迷两者,它们只会像温水煮青蛙一样透支人的身体和意志。
而像侄儿这样沉迷一个女子到失魂落魄的地步,那可能距离败家就不远了。
哎!
一想到将来宋家的继承人这个样子,他就难受,甚至都连奋斗的动力都少了许多。
还好玉致这些时日表现得还不错,甚至还管理起了宋家的生意。
不过想起上次高丽的那一次大力发放生命安全保障,他就想笑。
本来按照宋家的规矩,只有对于在某一技艺达到宗师境界或者对于宋家有大贡献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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