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事。
“夫君。”
“如何?”
她抬起手将沈千聿双臂拉下,自己则紧紧搂住他的颈子,沈千聿见状连忙将人揽在怀中。
“那日你在京郊荒山处抱着我跑了许久,可曾觉着疲累?”
“当然不曾。”
沈千聿道:“挽儿轻若鸿毛,且我臂力极佳,怎会只因抱着挽儿走几步山路,便觉疲累?”
“挽儿实是小看为夫。”
男人边说边微微提高了声音,宋挽面色有些微红,低声喃喃道:“我从未想过有今日。”
自嫁入城阳侯府后,她便一心抄经念佛为江行简积攒功德,后江行简回府,她也只念着过寻常生活。
却哪想世事无常,她同沈千聿有了今日。
“夫君不知,其实荒山那日后,我便……”
“什么,挽儿便什么?”
沈千聿心急追问,宋挽却是笑而不答。
“挽儿可是那时便中意我了?我便知晓。”
沈千聿轻哼一声:“虽那时我借了吉荣身份,但我几次三番都瞧出挽儿对我有了情意,如今想来的确未曾看错。”
他半仰着头好似一副得意之态,可眸中狂喜同无法控制的颤栗,令宋挽知晓他是多么开心。
宋挽捧着沈千聿的脖颈,轻轻吻在他喉间。
男人没了言语,抱着怀中人的手却是越来越紧。
宋挽轻轻用鼻尖蹭了蹭他的颈子,便听男人带着略微哽咽的声音道:“挽儿……”
沈千聿低声喃喃:“我之一生,从未想过会有人爱慕于我,钟情于我。”
“怎么会,挽儿爱慕夫君,亦钟情夫君。”
宋挽眼中露出三分心疼之色,却是不愿让他瞧见。
他贵为一国之主却护她护得小心翼翼,爱得如履薄冰,宋挽不忍见他如此,亦不愿他妄自菲薄。
她知晓有些事,有些话该如何说可解他心结,所以宋挽愿小心宠着他,爱着他。
“未见殿下之前,挽儿便觉太子令人敬崇,见过‘吉荣’后,挽儿又觉太子身边的人如此恣意潇洒,太子定然也是个旷达磊落之人。”
“可我同夫君所扮的吉荣相处久了,又觉这世上再无比吉荣更好的人了。”
“那日夫君将我自城阳侯府的马车救下,挽儿便觉夫君是这世上最英伟的男子,无人可及。”
“我想,大概那一日夫君便在挽儿心上落了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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